“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看了一圈,你拿出来拍卖的东西,真有些搞笑了。”陈宇笑了。
“你如果是来参展的,我欢迎,你要是来捣乱的。”刘文远转身道:“保安。”
“刘先生是位慈善家,他的画十分有寓意,而且今天他的所有藏品都是用来做慈善的,你有什么资格评判他?”一名珠光宝气的富婆已经不乐意了。
“就是,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哪都有想出风头的人,把他赶出去吧。”
“说真的,这种抽像的画,就是一坨屎,随便一个三岁小孩子拿油笔涂涂,都能被吹捧成艺术。”陈宇不屑的说。
他的话让刘文远的这些新收割的女粉丝瞬间炸了。
“你说什么?刘先生的画很好的,你懂个屁。”
“有本事你也画一幅,让我们开开眼界?”一群人纷纷向陈宇表示不屑。
“他根本不懂,油画是一种艺术,看他的样子就是土鳖,懂个屁。”
“连最基础的油墨都不懂,他敢说自己是画家?”陈宇笑了,指着其中一幅画:“画已经干裂了,知道什么问题吗?”
“这是天气的问题吧,你不懂非要装懂?”刘文远冷笑一声,他就觉的陈宇是个莽夫,懂个屁的艺术。
“这是因为底层颜料的干燥速度低于覆盖层的颜料,在绘画时,真正的画家都会注意“肥盖瘦”,底层的松节油含量也要少,调色油用量要逐层增加,这样才不会出现油裂问题。”
“这位朋友说的不错,一般来说,这是油墨画的基础知识,刘先生是知名的画家,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的。”现场有懂行的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