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余孽!”太傅惊呼。看向皇帝的眼神痛心疾首,瞧瞧你都睡得什么玩意儿。
皇帝:“...”
他也没想到啊,他以为他已经将朱氏皇室清理干净,便是苟活着的,识趣的也该隐姓埋名有多远走多远,哪里知道这些人竟弄了个什么公主进宫呢?
淑妃,他记得,不过是个小官之女进来做宫女的,人当然长得好,手段也有,不然不会得他宠幸。谁能知道她还有这来历呀。
呵,真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呀,啧啧,幸好自己从不和嫔妃过夜,不然早被一剪刀剪了头。
好可怕。
太傅痛呼:“女色是把刀啊。”然后:“太子要引以为戒啊。”
皇帝:怎么滴?我已经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不配被你训诫了是吧?
盐阿郎盯着郝灵,一动不动,眼神阴沉沉的。
二皇子看着心头一动,忽然畅快起来,哈哈大笑:“四弟,你万想不到吧,小大师是我们的人。”
皇帝:“二皇子,你与淑妃夜闯乾清宫,是要将父君置于何地?”
二皇子突然愤怒:“父皇,他一个街头跌爬滚打的野种,你为何如此追捧?”
皇帝:“你要做大桑的皇子还是前朝的余孽?”
父子瞪视,谁也不肯相让,不过片刻,二皇子软了,移开目光。
皇帝心中冷笑,就这胆量,便是被余孽扶上龙位也不过是个傀儡。
二皇子不看皇帝,冷冷道:“父皇不仁,我不能不义。如果父皇悬崖勒马,在禅位诏书上写下我的名字,那儿臣仍尊您为太上皇,四皇子也能保下一命。”
皇帝冷笑:“不然呢?”
淑妃道:“这皇位本就是我朱氏的,你们颜家乱臣贼子本是该诛,你杀我父兄族人,血债自要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