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老祖宗没错过她眼底的孺慕,心里叹气,这孩子是遭遇了什么才对一个没说几句话的陌生人产生依赖。
这样一想,左右不过是自家子孙做父母的不到位呗,心情很不美好。司家老祖宗板着脸遣散了众人,留几个心腹在跟前,陪着云掌门论起道来。他频频看郝灵,可惜郝灵一脸随和却疏远到天边的表情,让他心里隐隐发憷,不敢随便搭话。
老人家虽然没有专研过道法,但人生领悟在这,万途同归,一个说道,一人合俗,自有相通,且一方是徒弟的家族,一方是小辈的师门,跟亲家差不多的关系,倒是越聊越相投。
只是正聊得开怀,一阵喧哗传了过来,是一对中年男女,那女的扯着司丽丽的手腕一脸气愤的过了来。
司丽丽冷着脸:“妈,我可是被鬼附过身,你抓着我不怕?”
妇人立即甩开手腕,慌乱的去找纸巾毛巾,没找到,竟直接扯了椅背上的搭头把抓司丽丽的那只手一顿擦,然后慌不迭的把那锦缎远远的抛了出去。
见此,云掌门先沉了脸。司丽丽已经是青云观的人,这是不给他们青云观面子?
司家老祖宗也沉了脸,他想到的是别的:“司柏升,你和你媳妇在家?为什么方才丽丽的事你们不在场?”
肿着眼泡的中年男司柏升支支吾吾:“我们不知道司丽丽今天有什么事啊,没人通知我们啊。”
呵,司丽丽,他一个亲爸叫自己女儿连名带姓。
旁边一人讥讽:“自从丽丽被关在那房间里,你们夫妻好似一面都没露吧?”
司柏升:“不是老祖宗不让见吗。”
司家老祖宗那个怄啊,原来竟是一面也不去见,倒有的是功夫来自己跟前纠缠。
他道:“贵客在此,你们纠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