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怎么办?
大高个死皮赖脸的在那里表演,我跟灵哥总不能跟他一起演戏,这时候去江边钓鱼的人,陆续有回来经过的,看到大高个这副模样都很诧异。
有些心肠好的,钓的鱼多,还去找邬善人送了他两条,旁边还有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看到大高个堵着门的哭,有些意外的问:
“老爷子,这人是不是闹事的?要不要我们帮你报警啊?”
老爷子在屋里摆摆手:“没事,他一会就走了,犯不上搞这个。”
大高个这人呢,有时候就是头犟驴,特别是像现在这种类似的情况,邬善人说了一句大高个一会儿就得走,大高个心里肯定会觉得,这是邬善人在小瞧他。
这时候哪怕他真的请不动邬善人,准备打退堂鼓,那也会被这份怒火点燃心气,再在邬善人的门前大闹三百回合。
果不其然,大高个听到邬善人的话,不退反进,直接趴到邬善人住的小破屋门槛处,稀里哗啦又开始一通哭闹。
我们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也做好了和灵哥一起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跟灵哥就趁这机会,去江边附近散了会儿步,趁机培养下感情。
完事回来,大高个还在那没完没了的闹腾。
又去找了个沙县,吃了个套餐,然后边走边消食。
当然了,自然也是给大高个和邬善人,也都各带了一份。
等我们再去的时候,大高个终于不闹了。
邬善人从屋里出来,坐在大高个面前喝酒,跟大高个大眼瞪小眼。
看的出来,邬善人到了这个年纪肯定喜欢静,大高个一直闹腾,我们其他两个人打情骂俏有多远跑多远,什么事儿也不管,时间长了他也实在是受不了。
这倒不是说我们非得要折磨他,毕竟事情已经找到他身上,而且还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当灵哥把鸡蛋、鸡腿在大高个眼睛前边晃了晃,又把牛肉端出来…
大高个就着好几样菜,呼哧呼哧当着邬善人的面吃。
本来邬善人吃着下酒菜,在大高个面前喝酒,是想反过来折磨大高个的。
结果现在看到大高个这幅馋相,反倒给他折磨的够呛,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我跟灵哥足足买了八个鸡腿,大高个吃完一个,又给他递过去一个。
大高个拿着一根鸡腿,先吃鸡皮,然后嘬上面的汁,完事儿一口一口吃着鸡腿肉。
最后的最后,上面的肉给他吃的一丝不剩,还得拼命吮.吸骨头,发出的那个声音,让邬善人这个好久吃不上饱饭的人,立马投了降。
“行了行了,要吃去外面吃。”
他气的这就要关门赶客,这时候灵哥一手提着另一份小吃,里面也有好几个大鸡腿。
然后另一只手里攥着那几张照片,站在邬善人面前。
他伸手就去拿吃的,灵哥则是把照片先交给邬善人。
邬善人看了两眼照片,皱了皱眉头,但是很快就释然了,接过吃的就开始一阵胡吃海塞。
这顿饭只是给大高个打了个底,但是邬善人吃的直打嗝,脸上也别提多美了。
一脸的享受过后,喝着灵哥沏好的茶水,邬善人心满意足的摇晃着脑袋。
与此同时,大高个也直接一拍大腿,跟他摊牌道:
“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当年那个北派盗墓龙头?”
邬善人此时却是摇了摇头。
大高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