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好直接问，只能换个办法旁敲侧击。
假装盯着这祭台般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察看，神情十分严肃，一边细看一边啧啧称奇。
“你们看，这个东西有年头了啊，再看这上面的花纹，看看这打磨的工艺，啧啧…”
我哪儿会什么别的东西啊？张口闭口就是这几句，真要说蒙哄内行那还差着道行呢，可你要叫我用这一招蒙眼前的两人，我心里还真有些底。
大高个看我这边在讲，立即过来配合，仔细打量起祭台来。
“这东西若抬出去能卖个好价钱，两位老哥啊，这玩意儿之前嘉德拍卖过一个类似的，知道拍了多少钱吗？”
齐老大、齐老二直摇头。
大高个则说道：“这玩意儿单个的值不了多少钱，二三百万吧。”
“啥？二三百万，就这一块破石头？”
大高个点点头：“就这么块破石头，本身价值大概在二三百万左右，可你要是经过嘉德那里一包装，拍卖会上再一拍卖就是五六百万啊，这玩意儿你们到手落个四百万是随随便便。”
大高个先用钱把齐家兄弟勾住，然后疑惑道：“这玩意儿究竟干啥用的？看着像祭祀用具啊，你们说说具体来历，我给估个价。”
大高个此时又说起道：
“老太太八十的人了，还能活几年啊？我不是咒人家老太太啊，可人都有那一天你们说是不是？”
“老太太不把自己会的传给你们，她一走，这些东西留着没用了，不都是你们将来卖出去的钱吗？兄弟我现在给你们估个价，你们心里也有底不是？”
齐家两兄弟真的是财迷心窍，当场便道出真相。
“这东西是我们老祖宗造的，大概是北宋时期的东西。”
我们细一问，齐家兄弟说这石台底下是空的，但是不能打开，一旦打开了，里面就有东西会把人吸的只剩下骷髅架子。
我一听，当即询问道：“能把人吸的只剩下骷髅架子，这石台底下莫非有个洞，还能传出来吸力不成？”
齐家兄弟此时竟然点点头，承认了。
不过他们说这都是听齐老鬼婆子说的，老太太每次叫他们把石台的空洞打开，将尸体放上去，便把他们撵出去。
之后的事情都是听老太太说的，他们兄弟两人却是没有亲眼见到过。
齐家老二这时候还说起道：“这底下洞里据说有神，是地府的神，每次献祭完我们都可以增加寿元，死后到了地府还能当鬼仙哩。”
我心说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我看这两兄弟都很相信这个事，就连他们的母亲齐老鬼婆子都十分虔诚。
两人都说这齐老鬼婆子在家里，不供天、不供地，只供着一个古怪的东西，说那是掌管阴曹地府的神。
灵哥问他那个神像长啥样，两兄弟说反正是有好多只手，多余的他们也描述不上来。
齐老二没跟人混熟之前，你看着他好像总冷着一张脸子，很不好接触似的。
但其实不然，跟他混熟以后话很多，一问就什么都告诉你。
此时齐老二还说了一件事，就是洞里的神认得他们齐家人身上的气息，而且只认齐家人身上的气息。
倘若是齐家人带来陌生人进洞，一般情况下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