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毅摇头道：“大规模的妖族不见很多年了。不是，应该是消失好多千年了。如果有大规模妖族出现，不可能没有消息。据二皇兄说，父皇的分析，那天象很可能会加速妖族的诞生，甚至……”
秦毅突然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极度认真道：“我下面说的话不要外传，以免引起恐慌。”
夜未央和杨星光急忙点头。秦毅这才压低了声音道：
“甚至会影响到我们人族，让人族妖化。”说到这里，指了一下站在角落里的那个老太监道：
“这位是鱼叔，人花境高手。从小照顾我长大。我府中只有这么一个高手，之前一直保护王妃。现在却不听我的了，和我寸步不离。我睡觉，他都要呆在门外面。”
夜未央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脏却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变色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平常的东西有可能妖化？人也可能妖化？”
“二皇兄是这个意思。”秦毅神色严肃道：“比方说，我府中养的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妖。”
说到这里，苦笑地转头看了一眼老太监：“鱼叔都把府中的狗杀了，要不是我死命拦着，我的爱犬赛雪，都会被鱼叔给杀了。”
夜未央和杨星光都古怪地看了一眼老太监，老太监却是耷拉着眼皮，像是睡着了一般。夜未央微微摇头道：
“这不是办法，府中除了狗，还有马吧？总不能把马都杀了吧？”
那老太监猛然睁开了双眼，某种闪过了精光。秦毅急忙抬手道：“停，鱼叔，你停。你把马都杀了，我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