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真没shā • rén!”
“警官……我求求你们别把这事儿告诉我家里……”
“警官……”
“闭嘴!”高战皱着眉头喝叱了一声,转脸朝我点点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在一众吃瓜群众的围观下,蒙着头套,戴着手铐脚镣的嫌疑人被带进了居民楼。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到了六楼黎曼的家,刚把范少虎的头套摘下来,他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紧跟着就软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
“是癫痫!”
我连忙蹲下身,掐住范少虎的下颚,掏出一包餐巾纸塞进他嘴里,一边解他上衣的扣子,边对旁边一个警察说:
“帮他把皮带和脚镣解开。”
过了好一会儿,范少虎才停止抽搐,翻着白眼,满头大汗的仰躺在地上喘粗气。
高战把我拉到一旁,低声对我说:
“我刚给嫌犯的家人打过电话,他有羊癫疯的病史。有羊癫疯的人……能是凶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他的话。
按照常理来说,有癫痫病的人在受到强烈刺激的情况下发病的概率也会增加,是不大可能用那种凶残到令人发指的手法伤人的。
范少虎本人的表现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作为一名法医,是不能够擅自发表意见的,那样就是妨碍刑侦逻辑。
等范少虎缓过来些,高战让人带着他指认现场。
可是得到的结果很荒诞,甚至是很滑稽。
范少虎倒是很配合,哆哆嗦嗦的详细说明了他和黎曼在哪个屋、哪张床……甚至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生过关系,就差没描述用什么姿势了……
高战拧着眉头走到我身旁,低声说:
“如果他真是凶手,那他应该去拍电影,小李子这辈子也甭想拿小金人儿了。”
“头儿,他又抽风了!”
一个警察忽然喊了一声。
等我和高战走到跟前,已经有人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对范少虎进行了处理。
我皱了皱眉,对高战说:
“直接把他送去医院吧。”
高战点点头,等范少虎再次舒缓过来后,让人把他抬了出去。
人抬走后,高战转身对我说:“我们也撤吧。”
我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忽然间胸口一凉……然后我就感觉,屋子里除了我和高战,似乎还多出了一个人!
是阴瞳……
“徐祸?徐祸?”高战拍了拍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