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见一见吧。”
反正来都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我答应了之后,李医生继续带着我们往前走。
这医院的地下一层似乎大的有些离谱了。
最后,在一个看似是杂物间的地方,李医生停了下来。
“请吧。”
我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首先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再一看,一个胡子拉碴竖着道髻的中年男子,正在那拿着自己的木葫芦喝酒。
这家伙真的是道士?
我此刻又开始怀疑了。
虽然道家的约束比较少,讲究一个逍遥自由,但是更讲究清心寡欲,喝酒倒也不是不能喝,只是……
我看着有些醉醺醺的这位,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只是也要讲究一个场合,若是不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是酗酒,就是不能节制自己的欲望。
“来了?”那人见到我之后,站了起来,他甩了甩头看着我,“小家伙,那鬼母已经成了气候,不是你能应付的,你又怎么把它给伤了?”
他说着把我的罗盘扔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
“光靠这个罗盘,还压制不住鬼母,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感受着挂在我胸前的狗眼,并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诉外人。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我心里想着这道士刚才说的另外一句话。
他说这是鬼母,而不是说鬼胎。
“我不管你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不是你能解决的。”他对我摆摆手,“走吧走吧。”
我当然不会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你打算怎么对付那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