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继续问道,“神闲道祖与我所说,两位魔祖,是自己选择的陨落。”
那位点了点头。
“也还是刚才的答案。”
“我在乎的,只是这片天地。”
“他们在乎的,是这缤纷精彩的世间生灵。”
“他们确实自己选择了陨落,一身力量,尽归大地。”
“如果说,我便是这片大陆的天,他们便是深厚的大地。”
萧逸问道,“魔刹神枪在海底两万里之下,你也知道。”
那位仍旧点了点头,“封域石下的,便是另一个域界的接连点。”
“当然,更直接而言,便是我们炎龙域的大地之外,虚空之中。”
“而那片域界,更为靠近我们炎龙域罢了。”
“天之屏,地之障;有朝一日,若我陨了,天崩了;大地,将继续守护这片大陆的生灵,有所依附。”
那位,微微负起了手,“稍知些秘辛者,都知道这两个局。”
“但,他们都以为这是两个博弈之局。”
“实则,这根本是两个dú • lì的,同样为了这片天地,但却目的不同的两个局罢了。”
“当年冥帝之祸里,诸多帝境入了我麾下;如古帝,也如现今八宗之先祖,曾经的八帝,也是后来我麾下的炎龙八帝。”
“这些原本属于这片天地的帝境,死了个尽。”
“局生之时,我也以‘假死’之状,彻底消失在这片天地中。”
“而两个魔祖的局也一样,他们陨落,魔门消亡,局,同时而生。”
“天地间,我留下了天源地境,推动局之运转。”
“两个魔祖,则留下了幻天这个后手,希望在天崩之后,魔门能成为已然无天唯地的这片大陆中的一份最后希望。”
“魔刹神枪一日尚在海底封域石上,大地之障便永不会消,直至两个魔祖的力量在更漫长的岁月之后消耗殆尽。”
萧逸完全恍然。
作为真正的布局者,那位以及两位魔祖本身,都心知肚明怎么回事。
但对于看似推动‘局’之运行者,实则根本就是入局者的天源地境以及幻天灵识而言,双方乃是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