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芙双眸满是怨毒的看着叶挽歌，眼泪从她眼角滑落，“那也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啊还要什么事情来着？姨母你指使柳儿在我的膳食之中下慢性毒药的事情，我一直没说呢，啊对了，还有月儿，我的贴身婢女，也是姨母的人啊，她又在背地里害了我多少次呢？唉，真是可惜，柳儿已死，月儿也被你赶出永宁侯府了，这一切，还真是死无对证呢……我只能用这里记仇了。”
叶挽歌敲了敲自己的脑子。
“姨母和芷芙妹妹对我做的事情有许多，我想我也不必一一说出来，及笄礼上，若不是芷芙妹妹自己跳下河中，我如何有机会在水中毁你容貌？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怎么妹妹就因为这个，说我狠毒了？”
叶挽歌十分无辜的耸耸肩。
“唉，从前姨母你将我养成什么模样，又将自己女儿养成什么模样？整个汴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吧？从前是我傻，以为姨母真心待我，才会一次次听你的话，直到后来……我险些死了，才明白，原来姨母对我，真是狠心啊。”
叶挽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她这一口气，是为从前的叶挽歌叹的。
过去的叶挽歌，真的十分不幸。
她过去十几年的人生，真的是过得一塌糊涂，可悲可叹也可气啊。
“长姐真是冤枉得很，从前你们那般害我，我都没想过你们死，毕竟我们是一家人，芷芙，你还是和我有血脉关系的妹妹啊，我都已经这般宽宏大量饶你一命了，也不曾对爹爹说过一句你们对我做过的事情，可是，你却还想着要害我？唉，长姐心中，真是失望啊。”
叶挽歌重重叹了一口气，看着叶芷芙的眼底，满是失望之色。
徐氏已经彻底崩溃了。
叶挽歌说的没错，从前叶挽歌不曾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若是早早将这些事情告诉叶景明，哪里还有她们母女的活路？
毕竟那些事情，她们真的做过。
即便她们没有做过，但以叶挽歌在叶景明心目中的地位，若是叶挽歌想要她们母女死，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叶挽歌没有，她没有这么做。
徐氏当然知道叶挽歌不是因为什么一家人，只是她不屑这么做，也懒得这么做罢了。
所以她们母女才能苟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