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并不是万能的,它只能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所有医者能做的只是将他的病患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不放弃轻易放弃任何一条生命。
“你会不会嫌我什么都做不了?”
容初之摇了摇头,“阿言平日里做的太多了,平日里阿言对我好,现在我来对阿言好。”
“嗯。”楚知许抬眸,松开她,“门外有人。”
“啊?”容初之出门,然后领回来两人,回来时楚知许脸上又变回了冷冰冰的样子。
容初之想着方才抱着她,语气里都是脆弱的阿言,与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阿言,比较起来。
唔...比较不出来,她都挺喜欢。
“主子。”华溪新奇的看着楚知许,“瞧您的伤挺重的,要多久才能好?”
顾一无奈的看了一眼她。
将军虽说现在受了伤,但若是说要教训她,轻而易举。华溪一说完就后悔了,抬头悄悄看楚知许的神色,冷冰冰的,看不出喜怒。
顾一走上前,“将军,您吩咐属下办的事已经办妥。”
楚知许点头,容初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阿言与顾一什么时候见过面了?
“军营里夏先生的遗体现在如何了?”
“按照将军的吩咐,不曾动他。”
“审讯室里,那日审讯之后留下来的残局可有人去收拾?”
“耿辛让看守的将士去清理了。”
楚知许点头,看向被顾一护在身后的华溪。
“武功恢复了?”
“......”
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将军,还不曾。”
“让夫人给你看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