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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穿成林黛玉了8(1 / 3)

人啊,还是得有动力,也还是得自己努力挣来的收获,才能知道珍惜。

薛宝钗先不说,人家那家里本来就缺那点儿银子,只是低调。她心里咋想的,也不好猜。

只说三春,变化还是挺明显的。迎春,以前那是丫鬟婆子扒她身上首饰去当了赌钱喝酒都能当无事发生的选手。自打自己挣了钱,还一个月比一个月多之后,那谁还没有点自己的喜欢呢,她不是没要求,只是以前她想要什么,也没处求去。现在不一样啦,她写诗作画处处不如人,但她耐心好啊。做实验品的时候,最琐碎的工作都是她作的。像是用最细的毛笔蘸几十种颜料一层一层的给面点山上色,一座小山就得几天时间,类似的活儿都是她。辛苦不辛苦?挣回来的钱,她擅棋,喜欢棋,以前是心里再有念想,谁管她去?自己挣钱了,托楚然让林家人帮着找找黑玉白玉的棋子,铁力木的棋盘,几百两的银子,说买就买了。买回来喜欢得什么似的,她ru母偷了两颗棋子出去当了钱喝酒,被她发现了。司棋这次再闹,她没拦着。凤姐儿也有意帮她,连平儿惜春也帮腔,说撵了出去,她不只同意了。还跟凤姐说要把院子里不作法的奴才一并撵了才省心。凤姐顺手送她个人情,就把那平常张精作妖的都给撵出去了。剩下的都是老实本分的。就是司棋,护着主子是真的,但以前偷着跟外男接触也是真的。这会子看她主子硬起来了。也不敢了。楚然就让紫鹃引导引导她,让她知道,跟着她主子能有更好的前程。她也就歇了心思。也是她幸运,那完蛋表哥刚刚开始撩她,要真是情根深重了,估计也难。这也算是间接的救了她一命。

二木头知道凤姐帮了她,也知道人□□故了。回头就亲手给巧姐做了衣服送过去,还给打了一套不贵但看着精致,也能拿得出手的头花儿。到是把凤姐和琏二两口子给惊得不轻,才知道二木头也不是真的那么木。逢人是把迎春反复的夸了又夸。

人都怕捧,谁还没点儿虚荣心了。迎春被这么一夸,再加上手头确实没那么紧了,到是越发的知道人□□故。人只要知道改变,那就有救儿。贾琏也算是有点当哥哥的样子,一看迎春也不是完全提不起来,没多长时间,还真让他遇上一个不错的人选。是巡防营的一个统领,姓刘,也不是没根没基的人家。祖上也有过爵位,只是传到他父亲一辈儿是最后一代。刘桥这人呢,别的都好,人长得粗糙点儿,不是大毛病,也是个有能为的。就是命硬,不到十岁,父母亲人就都死绝了。十岁就当年立事,能压服住一家子几十口子下人,十五岁从军,二十岁就当统领。到如今二十三了,也不是没定过亲,定过两个,姑娘都是没过门就死了。再没人给他保媒了。

“命不命的,那是别人担不住。许是这刘家兄弟将来要当大将军呢,别人没有那一品诰命夫人的命格。咱家的姑娘还能没有?刘桥才二十三就是统领了,手底管着几千人马,前程差不了。家里上不用伺候公婆,下没有小叔子小姑子要照管,再是省心不过的。我看着挺合适的。”贾琏是这么跟贾母还有邢夫人王夫人说的。

“家里就一个人,是不是单了点儿?也没个帮手。”贾母心里思量了几个来回,满意了七分,命不命格的,她这么大年纪了,真不信那个。就是没有亲族这点,不太满意。

“那不是还有咱们家呢吗?再说,他们小门小户的过日子,没来也没多少事儿。咱不是也得看看咱家的姑娘是个啥性儿吗?咱家二姑娘是个命好的,省心的命。”凤姐就帮腔。

贾母想想也是,就说让问贾赦。

现在的荣国府,还没有艰道到得离卖闺女的程度呢。贾赦对于女婿是什么人,根本就不关心,也无所谓。

刘桥那边儿,捡到个国公府的庶小姐,贵妃娘娘的堂妹,人家也知道的命格的情况也没嫌弃,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很重视,又是王子腾的前属下,特意请了王子腾的夫人做媒人,聘礼也给备得足足得,聘礼银子就足足八千两。

三嫁六证的,很快就开始走程序了。俩人年纪都不小了,紧着办,明年就能成亲。这会子,贾府还要死撑着面子,聘礼都给迎春压箱了,又添上了两千两给凑了个整。其它的陪嫁物件,庄子铺子,到是可以慢慢准备,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老太太也不能一点儿不表示,让鸳鸯给选了两抬得用的料子首饰。再加上各房的,亲戚各府里的,小姐妹们的,下人孝敬的,林林总总,正经的凑了二十四抬的嫁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说探春,她是个要强的,看不上赵姨娘,看不上自己的庶出身份,处处巴结着王夫人,说白了,也不过是有上进心,为了自己过好一点儿。有银子没银子,在府里也没人欺负她。但是有银子,她能做的事情就多。能笼络下人,能偷偷的在外面置点私产啥的,她是个明白人,能不知道给自己留点后手嘛。

等到迎春定了亲,她再对比自己,人家爹虽然不行,好歹有哥哥帮着张罗,她呢?她那哥能知道啥?谁管她去?太太心里都是宫中的娘娘和宝玉,姨娘一天到晚的抠搜那几两银子,老爷从来不问后宅的事。谁还认得她也快到及笄之年。更得多给自己留一手了。

惜春年纪最小,到是还没到操心亲事的时候。但她也不是那无欲无求的,她跟妙玉最好,常去庵里找妙玉聊天,跟一个心里不静的尼姑交好,她能无欲无求吗?不是还有人以群分那话呢嘛。看着人家那些奢侈的摆谱儿的吃穿用度,她就没想法?老想着当姑子去?她是想当荒山野岭里那些免强活着的姑子吗?是想当妙玉那样儿,比大家小姐待遇还好的姑子!她的清高,得是在吃穿不愁的基础上的。每个月二两银子的月例,她能随心所欲不?可一个月百十两银子的进项的时候。你再看看。啥叫质的变化。

反正是小姐儿几个,个人爱好搞到飞起。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心情好,身体就好,连病啊灾的都没有了。

她们是好过了,可有得人,就没那么好过。睛雯败家的撕扇子玩儿的事情没过去几天呢。又出了金钏的事儿。楚然都服气了,就贾宝玉这败家又没担当的熊样儿,到是好在哪了?还有晴雯,那个情商哟,满府里的人当她得罪个遍,掐尖儿要强,受得半点委屈,她以为她是谁呢?要不是有贾宝玉那样儿的主子,但凡换一个主子,她这样儿的,分分钟都得被撵出去。没那个当小姐的命,还不想认命,不是作死是啥?还有那金钏,当着你亲妈的面儿,就勾搭一个本来就没啥意志力的爷们儿?那办出来这种事儿,是个当妈的也饶不了你呀。别说王夫人那种佛口蛇心的,不弄死你,等过年呀?最可气的,还是贾宝玉,你勾三搭四的,荤素不忌,你到是有点儿刚性啊。出事儿了只知道躲,算什么男人?

所以,因着蒋玉菡得罪了忠顺王府被贾政差点儿打死,真是一点儿都不冤。楚然都觉得打得轻了。

就是挨完了打,在家里养伤,还能让院子里的丫头为了他争风吃醋的,愁人不愁人吧。反正他那个院子,一天到晚的闹闹哄哄,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也看了。贾母也不是个糊涂得啥也不懂的老太太呀。她看世情相当通透,说人间清醒都不为过。怎么一遇到贾宝玉的事儿,就跟被下了蛊一样呢?都乱成什么样儿了,还不让管?生生是要坑死她宝贝孙子的节奏。这到底是真喜欢贾宝玉,还是假喜欢呀?连对她这个口口声声最喜欢的两个玉儿中间的一位,也不是听不进话的。

魔怔了一样,解释不通。

因着宝玉养伤,赖尚荣升了州官,赖家摆了足足三天的宴庆祝,他也没去上。楚然是带着好奇心去的,对他家园子好奇嘛。上回穿到红楼,这种小人物的家,她可观注不到。这回算是见到了,修的相当精致了。一个管家,住着几进的宅子,使奴唤婢的,还能修园子,贾家两府主子下人的还没人觉得有问题,这本身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楚然都懒得说,败呗,那家要败之前,必然是哪哪都是漏洞的。

整个冬天,她都跟三春和宝钗一起,忙着挣银子。越是到年前,那银子才跟流水似的往回挣呢。

别人可能还一定发现几个人的小猫腻,李纨日日跟她们一起住在园子里,能没察觉吗?一个个的,手又阔气了不少。不明显吧,但细咂摸,还是能发现的。还有就是,以前常一起诗书茶酒,琴棋书画的,三日不聚一次,五日都得赶早。现在到是一个月也想不起来聚几次,只知道扎堆一起研究食谱。她观察了许多日子,总觉得有事儿,却又没什么证据。

李纨能发现的,管家太太凤姐能发现不了吗?她可不是李纨,只在大观园里待着,家里家外一把抓的,没多久就让他们两口子查出来几个小姐妹私下闹的猫腻儿了。这一查不要紧,五个姑娘,从开始一个月一二百两的进项,到年前,腊月一个月至少得有三四千两分成,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了。

“妹妹有这么好的买卖,却只知道照顾你那些姐姐妹妹去,怎么不想想我呢?”

腊月初二,楚然孝期满二十七个月,除服。回家给父母上了香回到大观园,换了衣服,又准备了酒席,没惊动别人,就小姐妹一起聚一下,是个意思就得了。凤姐自然不会错过。吃完了酒,特意留下来,找楚然“兴师问罪”。

楚然一听就知道为的哪一桩。

“这事儿二嫂子可真是错怪我了。当时真没想到一个点心画能挣多少钱,一个月三五十两的顶天了,又是姐妹们一起做出来的,我是想着一个每个月多上三五两的零花儿,买个脂脂水粉当是玩儿了。那点儿,哪敢找你显摆,不够丢人的呢。就是大嫂子,不是都没好意思提嘛。好嫂子,千万帮着保秘着些,别让人知道了去。到了如今了,再说出去,反到尴尬。”一个月一个人就是几百两银子的进项,还只是几个姑娘在家里偷摸着做的。这要是说出去,就这两府里的人油锅里的银子都敢捞出来花的德性,啥事儿做不出来?

“咱自家开一个铺子,行不行?”凤姐知道家里的财政状况,真的在当家底子活着了,就想要开源。

“嫂子,这满京城,订货的人都得提前两个月排队了,也没人开新铺子,为啥的?还不是这钱挣了不一定有命花吗?这可是怡忠亲王府的独门买卖……”多了不用说了吧,你不怕死你就开。

那当然是怕死的。

“那你快点想一个别人没有的好进项,只咱自家能做的。我不瞒你,府里如今,真是艰难了。我跟你二哥哥,恨不得去抢了钱庄子去。”

“我又不懂做买卖的事情,哪里知道那些个呀?这饽饽生意也是王府里的管事发现的。你让想,我上哪里想去。不过我觉得,过日子无非就是开源和节流呗。开源暂时没有,就节流呗。咋节我也不懂,嫂子是管家管老了的,还不是手拿把掐吗?”

“你这竟是拿好话添糊我。你要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也不用难成这样儿。要说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这些吃肉喝血的奴才打发出去,打发了一半,再怎么铺排我都能施展开了。理儿谁都知道,可这拆了骨头连着筋的,几辈子的家生奴才,撵了谁都撵不出去。还有娘娘的脸面,总不能让人笑话家里日子过不下去吧?向来是只有进人的,哪有栽人的。真要提出来,老爷太太第一个不能同意。还有大老爷今儿看上个字画,要一千两。明儿个二老爷要买扇子,支八百两的,哪个是能省的?唉,妹妹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这个家,都快要难死我了……”凤姐倒是真说了几句实话。

楚然就看她,“那你这家管的,图个什么呢?”

凤姐:……

那当然是因为能搂到自己腰里的更多了。不过这个话,我也不能跟你说呀!

“可不正是这个话嘛,你当我想管呢。我现在这不也是被抬到了驴背上,下不来了吗?”

楚然就看她肚子,“下得来下不来的,你要是再折腾,送子观音可不一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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