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臣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的,突然醒来之后人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额头上冒的全都是虚汗。
在被惊醒以前她总感觉身上有东西在压着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还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叫她,一连叫了几次,当她想要答应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被打断了,一直到现在被惊醒了过来。
陈臣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她枕头下面压着那张泡了污秽的符纸,她今天搞不好要昏睡一整天都不一定能醒来呢,就算醒了也是身子发虚得要病上一场。
陈臣浑浑噩噩的洗了个脸刷了牙之后来到楼下,在餐厅吃早餐的陈重看见她后,问道:“小臣过来吃饭了”
“不吃了,没有胃口!”陈臣挥了挥手拎着包就要出门。
陈重看着女儿,放下筷子皱眉问道:“你昨天晚上几点睡的?精神这么差,黑眼圈都出来了?”
陈臣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眼眶乌黑精神萎靡,走路的时候就跟耷拉着膀子仿佛负重了几十斤一样。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吧?我去公司了,上午实在太困了就补一觉吧”陈臣打了个哈欠,朝着院门外走。
陈重忽然发现,陈臣走路的时候一直都是身子前倾脚尖点地,脚后跟始终都没有落在地上。
“你脚怎么了,伤了嘛?”
“没有啊·····”
陈臣从家里出来后上了车,舔了舔有点干涩开裂的嘴唇,然后把前面的挡板放下来拉开镜子,就只看了一眼,她就被自己的状态给吓了一跳,两个黑眼圈下的脸色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