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的筹码只剩下了一千,孤零零的就一块,孤单单的躺在那,仿佛诉说着刚才赌局的结果,已经在几分钟之前结束了。
哈度将军所代表的迈达赌城都放弃了,正在跟赢的那方象征性的举着香槟碰了一杯,心情肯定有点憋屈。
于是哈度好像看到了春天。
忽然间走进来一个人,说剩下的让我来吧,这个事怎么想都让人很难想明白,他的出发点在哪。
靠这一千块的筹码,来翻本么,别闹了,对方正气势如虹呢,你这一颗筹码扔下去,可能挺不住几把就完事了。
哈度先是一脸懵逼,但随后脸上就泛出了喜色,因为他对这位清明先生有一种很盲目的信任,那就是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觉得这是真的。
几个月前,他的父亲明明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后事都已经开始准备了,但最后人昏迷不醒的被送到了迈扎央,从清明手里走了一圈之后就突然满血复活了,他说你爹至少还能再蹦跶几年呢。
赌场贵宾厅里寂静了片刻,然后博彩集团那边不少人都笑了,浑然没有把清明说的话当回事,那一脑袋金发的金丝小猫耸了耸肩膀,然后晃着酒杯看着清明说道:“先生,你是在开玩笑么?”
清明没有去看她,而是跟哈度说道:“我好像听说,你们输赢的界定是根据哪一方最后把钱输没了为止?”
哈度点头说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