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十三局密档> 第3章 避富贵携子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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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避富贵携子逃难(1 / 1)

周博文闻言当即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办,不过大海啊,这一票干是可以干,不过事先咱们可得先看好了,要是有些事情太过于棘手,别到时候没露上脸倒现了眼,那咱们小哥们可就丢人丢大了去了……”“诶呀周师兄,放心吧,要说我的能耐那是差了点,可不是有您在么,别看我平时低调是低调了一点,可是您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当年您跟着柳大师兄又扫不周山又灭八女湖的,这可都是壮举,只要您一出马,绝对没问题,这样,明天咱们就出发怎么样,我是能说走就走,可是师兄您……”“待着你的,你能走我就能走,大学里的课又不是中学里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那咱们就说好了,明天就动身,不过可得早点,明早上六点咱们就动身,东直门长途站不见不散……”“等等,你说啥,长途站?我超,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诶呀不远,到时候你跟我走就得了,周师兄,等上了车,我再跟您细说,那什么,来来来,喝,走一个……”

不等这一场中秋盛宴结束,范大海和周博文便跟老局长打了个招呼提前离席,看着这两个小哥们转眼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老局长也没有多问,二人离开柳辛村后当即各回各家收拾了一番,全部家当准备齐备之后,二人在周博文的宿舍凑合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直往东直门长途站赶去。

范大海轻车熟路的买了票,二人拎着各自的家伙什就上了长途车,小胖子坐在车上直打迷糊,二人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大觉,过了中午长途车才晃晃悠悠的驶进了一座城镇中,小胖子周博文抹了把脸,用胳膊肘碰了碰范大海,道:“诶,醒醒,我说咱们是不是快到了……”范大海闻言也抹了把脸,抬头往窗外看罢多时,当即面带喜色的说道:“对对对,就是这,到了到了,周哥,准备下车……”

周博文下车后四处踅摸了一番,才发现此时自己已经到了内蒙境内一座叫做红山的小城,为了掩人耳目,范大海一改之前的模样,嘴里的京腔儿也变了味,二人刚刚出站,范大海冷不丁一把拉着周博文就紧走两步,来到一个年纪相仿瘦小汉子面前直接来了一个熊抱,随即大声嚷道:“噫……俺都说了不用恁来接,恁咋还来了呢,看着没,这是俺的师兄,专门为恁家的事儿来的,恁跟俺叫他师兄就中,俺跟恁说,俺这位师兄本事大着来,这一次绝对是手到擒来……”瘦小的汉子闻言当即冲着周博文微微鞠了一躬,道:“周师兄好,我叫陈思远,是大海哥的小老乡,这一次给您添麻烦了……”周博文闻言咧嘴一笑,道:“都是自家人说那些个外道话嘎哈啊,我说小陈,这一路上大海睡得跟猪似的,那呼噜打的贼响,我也没来及问问你家到底是咋回事……”不等周博文说罢,陈思远笑道:“周师兄,不忙不忙,先家去,到家了再说,还没吃饭吧,吃饱了咱们再说……”陈思远拉着这两个小胖子径直钻入一辆小汽车中,行李在后备箱里装好之后,小汽车屁股一冒烟当即绝尘而去。

初来乍到的二人对这里感到十分的新鲜,大街上店铺林立,各类销售风干肉制品的店铺多如牛毛,小胖子见到店铺门前挂着的一排排大块儿风干肉肚子忍不住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陈思远见状淡淡一笑,道:“周师兄,莫要着急,街上店铺的肉制品都是蒙外地人的,风干肉是我们内蒙的特产,一会我带你们尝尝正宗的……”

车上三人说说笑笑,一个钟头之后车辆离开市区进入了郊区,郊区虽然不像是深山野岭那般荒凉,但是比起市区来要冷清的多,小汽车三拐两绕驶入一片古色古香的村中,范大海往四外一看,当即赞叹道:“噫,俺就说你个龟孙儿当年咋就跑来,原来恁家这有钱来,乖乖,这要是搁在以前,恁家都是大地主……”陈思远闻言淡淡一笑,道:“大海哥,要说这地方确实不简单,别看这地方远离市区,却是整个红山市有钱人的聚集地,这年头有钱人住够了城里的楼房,纷纷搬到乡下过那些以前地主老财式的日子,原本这地方是一个老村儿,后来一个开发商看准了商机,以极低的价格收了这块地,随后盖起了以前那种地主老财式的院落,售价可不便宜,比起大别墅来还要贵个两三成呢,俺们这村子后面就是红山,这地方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去处,冬暖夏凉空气还好,而且老辈儿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进山弄些山货,纯野生的山货炖上老母鸡,那味道甭提多香了……”

说话间陈思远将车子开进了一家深宅大院中,车辆停稳之后陈思远便张罗着替周博文和范大海提行李安排房间,范大海见状急忙将行礼抢了过来,道:“噫,俺们这些东西你可不敢瞎动,都是开过光的,瞎碰万一失灵了,这事情可就不中嘞,诶我说,什么味儿这是?嗨,还真有小鸡炖蘑菇啊,周哥,走着走着……”闻见香味的范大海一着急嘴里又把京片子吐噜了出来。

车辆停在前院的空地中,这地方是整座大宅的前院,高大的院墙前种了一排翠竹,此时刚过中秋,这一排竹子正是翠绿的时候。周博文和范大海跟着陈思远穿过前院直奔厅堂,进入正门之后一块高大的影壁墙映入眼帘,陈思远经过影壁墙的时候特意的远远避着走,小胖子周博文随手将行礼递给了范大海,围着这座影壁墙绕了一圈仔细看了两眼,冷笑道:“哼哼,这东西,有点意思……”

三人刚刚进入客厅,一个倩影当即闪了出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二人,陈思远急道:“佳佳,还不赶紧的去沏茶,你忘了,这就是大海哥啊……”这位叫做佳佳的姑娘闻言一怔,转瞬便惊喜的喊了出来:“大海哥,你真是大海哥?”

周博文看了看这个水灵的大姑娘,又看了看范大海,范大海干咳了一声,笑道:“噫,这不是思佳妹子吗,恁家刚搬走的时候,思佳妹子还在俺身上摸了一把鼻涕嘞,俺爹说了,说思佳妹子长大了要跟俺当媳妇咧……”范大海说罢,这位叫做佳佳的姑娘脸色一红,当即转身而去,片刻之后端出一壶茶水摆了上来。

周博文刚想喝口茶,却见自来熟的范大海一摆手,又道:“噫,我说思远,俺赶了一天的路,还饿着嘞,茶水一会再喝,快弄饭来……”陈思远闻言一笑,道:“大海哥,这里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装了,咱好好说话行不行,佳佳,准备开饭……”

四人当即转入餐厅,陈思佳手脚麻利,不多时桌上的饭菜就摆了出来,周博文还想客套客套,范大海可不论这个,拿起筷子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这顿猛吃,只看得陈思佳在一旁不停地捂嘴直乐,周博文见状干脆自己也别装了,造吧。

二人一阵风卷残云,肚子里有了底儿,范大海这才详细的问起了事情的经过,陈思远轻叹了一声,随即娓娓道来。

原来这个陈家和范大海他们家都是周口市的老乡,住在一个村儿里,范大海出生之后,虽然刀家财大气粗不差钱儿,但是由于刀白翎和范启龙工作都比较忙,又不愿意给老局长添麻烦,于是便打算将孩子送回南疆,交给刀家抚养,毕竟南疆的条件要好的很多,却不料范大海天生不喜欢南疆的生活模式,倒对周口乡村的生活很感兴趣,这样一来就乐坏了老范头,若不是老范头知道媳妇家的条件好心疼孙子,按照老理儿,自家的大孙子可没有送到姥爷家抚养的道理。

陈家和老范头家住的不远,陈家是个生意人,后来迁居于此在这里做些小买卖,家里大人平时忙于生意,幼年的陈思远和陈思佳时常无人看管,老陈头和老范头关系不错,经常有事没事的凑在一起喝上二两,眼下自家的大孙子送到乡下,三个孩子自然而然的就凑在了一起,老范头一个也是带三个也是管,这年头不比当年,不敢说照顾的多好,至少温饱还不在话下。

三个孩子从此便在村里生活起来,直到范大海回到京城的前一年,陈家遭逢变故,原本大家族的陈家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人丁凋零,陈思远的父亲只好赶回故里接管祖业,从此这三个孩子这一分别就是小二十年的工夫。

陈思佳年纪比较小,平时范大海可没少照顾这个小妹妹,小妹妹也俨然将范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平时吃喝拉撒都在范家,冷不丁让她离开范爷爷,一时之间那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心中悲情正浓时,随手一把大鼻涕就抹在了范大海的身上。

陈思远一家人离开周口赶回红山市,等到了家陈思远才知道,好家伙,原来自己陈家还是当地的一户名门望族,整座陈家大宅大的好像是公园一般,陈思远兄妹二人安顿好了之后,自己的父亲一直和一个家族中的老人谈着什么,一谈就是大半宿,不久之后,陈家白幡不断,一时间家族中的祖辈人相继去世,偌大一个宅院顷刻间变得冷冷清清。

范大海看着陈思远道:“我说思远,你们家到底是怎么了,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劲,怕是你们陈家祖上,没干啥好事吧?”陈思远闻言苦笑一声,道:“其实我们这一脉并没有得到陈家的承认,那一次我们回到陈家,实际上并不是我第一次来,思佳还小不懂事,我却是知道,我们一家是跟着太奶奶过的,我太奶奶是我太爷爷的一个小妾,当然了,那都是解放前的事情了,太爷爷纳了小妾,原本那些夫人就不愿意,可谁让她们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来呢,最后还是我这位太奶奶生了我爷爷,按理说有了儿子我太奶奶的地位应该大大提升才对,可实际情况却正好相反,我太爷爷虽然高兴,但是太爷爷忙于生意,没时间打理家中的事务,那些个生不出儿子来的姨太太就合在一起,硬是给我太奶奶穿小鞋,后来我太奶奶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趁着太爷爷出门的时候,偷偷地带着我爷爷离开陈家,就来到了周口。”

范大海闻言嘿嘿一笑,道:“嚯,思远啊,没想到你们家还有这段历史呢,自己的小妾拐了自己的儿子跑了,你太爷爷怎么不追呢?”陈思远道:“能不追吗,那年代但凡是个大家族,哪家没有几房妻妾谁家不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太爷爷兄弟三人,他行二,是陈家的管事人,将来太爷爷不在了,执掌陈家的就应该是我爷爷,可是谁让我太奶奶受人排挤呢,要我说这事就赖我太爷爷,谁给你生儿子你心里没点数吗,把大权交给我太奶奶不就得了……”

范大海闻言笑道:“我说思远啊,事情哪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你以为你太爷爷不想啊,侯门深似海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行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就别说了,往下继续捞干的直给……”

陈思远闻言又道:“听说太爷爷知道太奶奶带着儿子跑了,当即大怒,派出无数家丁院奴追捕我太奶奶,那年代虽然没有啥监控,但是来往之间就是那么几条路,我们陈家又是大户人家,这一打听还问不出来吗,不过我太奶奶确实高,面对那些围追堵截的人硬是应付的游刃有余,颇有点当年红军四渡赤水的风采,直到我太奶奶带着我爷爷在周口安定下来,追捕我们一家的人才逐渐没了消息。太奶奶一人将我爷爷拉扯大,后来爷爷参军,再后来打了败仗跑到海峡那边去了,那时候我爹才不到两岁,太奶奶知道后大怒,不过也没法子,只好又将我爹拉扯大了,再后来我太奶奶去世了,我们一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我奶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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