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泽越过了派出所,直接叫来了刑警队的警察,三名警察亮了下证件,然后开始询问安之素发生了什么事。
安之素把事情说了一下。
警察们记录了下来,又简单的询问叶丽姝和安听暖,以及在场的医生,这医生正好是给安博远做抢救的医生,对安博远的情况都毕竟了解。
“我爸有心脏病,平常药不离身,他的心脏病并不算很严重,发作的时候及时吃药就能缓过来。你们为什么不给他吃药?”安之素听安听暖阐述完安博远的发病经过后质问道。
“爸爸晚上回家没有带药,他一发作我就叫救护车了,我也没想到爸爸这次发作的这么严重。”安听暖抽泣着说道。
“难道家里没有他的备用药吗?家里的佣人呢?”安之素再次质问。
安听暖一点也不见心虚:“爸爸和我妈吵架,前段时间就从家里搬出去了,备用药也都被爸爸拿走了。我和妈妈用不了这么多人伺候,辞退了一些佣人,就留了一个做饭的阿姨和打扫卫生的保姆。”
她之前说了,想制造机会让爸妈和好如初,就给两个佣人放了假,她亲手做了一顿晚饭,请安博远回家吃饭,安博远是在饭后不久突发的心脏病。
说辞非常严丝合缝,暂时找不到什么疑点。
三个警察也只能先把口供都记录下来,再找家里的佣人核对口供。
“警察同志,我要求对我父亲的遗体进行解剖检查,请问应该走什么程序?”自从警察来了之后,安之素就表现的非常镇定,头脑也非常清晰,该说什么,完全不需要叶澜成提醒。
“什么!解剖!”叶丽姝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行,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你爸的遗体被解剖,你个不孝的东西,你爸都走了,你还要对他的遗体大不敬,你是不是想你爸死不瞑目。”
安之素一直冷冷的看着她:“我爸走了,他留给我的不是遗体,而是事实的真相。你没资格反对,除非你心虚,你对我爸下了什么毒才导致他心脏病发作的。”
“胡说,我没有,他是我丈夫,我怎么会给他下毒,你不要诬陷我。”叶丽姝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那你就闭嘴,不要我说什么你都跳出来反对。”安之素冷漠之极。
叶丽姝气死了:“你爸走了,我就是一家之主,我大小是你长辈,你当着你爸的面跟我这么说话,你是想让你爸死不瞑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