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凝隅张口想安慰，却被凌雪薇摆手拦下。
她还没那么脆弱，更何况，真正需要安慰的，不该是她。
“你们已经尽力了。”
凌雪薇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只一句，却让凝隅眼眶一酸。
“不要责怪自己。”
凝隅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凝隅的责任感很强，战士们的死，并非他的错，凌雪薇不希望他因此事自责。
当然，凝隅也不是个脆弱的人，不仅是凝隅，还有狄简几个，他们跟随凌雪薇这么久，一路历经风雨，挫折和磨难，不至于这点打击和风浪都承受不住。
这一战，他们惨败。
他们失去了太多。
从凌雪薇建立dú • lì州以来，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役，像这一战死伤那么严重的战役，屈指可数。
不止是他们，还有凌雪薇，他们会始终铭记这一战牺牲的战士们。同时，
“对了，恒城那边如何？”
凝隅问。
“容叔他们正在修养，城破之前，和五哥带领大部分百姓和战士通过逃生隧道离去……”
凌雪薇将恒城的情况说了一遍，凝隅听到他们安全松了口气。
凝隅也料到恒城形势必然严重，毕竟当时连山涧大本营都出现那么多尸潮，更别说是城池容易成为目标的恒城了。
“对方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凝隅分析。
若是寻常尸潮，根本形成不了如此庞大规模，在与之交战时，他们发现尸潮进攻都是有规律的，不分散，就好像后方有人在操控。
“是慕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