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啊?”
【身无彩凤】的威胁又消失了。
希望又没了。
林文非常郁闷。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我干得不够狠,帝国没感觉?
特么的,我就不信了。
林文彻底愤怒了。
劳资四十米的大棒抽出来,就不信你没感觉。
“喂!萧潇,给老子翻倍,一天一千万吨!砸死那帮狗曰的。”
不会理会电话那边萧潇的狂嚎:“粮食啊粮食……”
挂掉电话。
又叫来方大山等人。
“方大山,给我带兵直冲信阳州腹地,把所有粮仓的粮食都搬走!”
“不,不对,不止是粮食,凡是属于官方的财物,都给劳资抢走!”
但林文依然余怒未消,正想亲自带兵直插秦氏集团的中心时,常生又打电话来了。
“林郡长!你跑哪去啦!这边bào • dòng了!他们bào • dòng了!”
林文怒道:“你说谁bào • dòng了?”
“来自帝都、魔都、天都的权贵集团,他们说这样搞是吸他们的血,他们不承认民联签订的合约……”
找死!
喀嚓。
林文挂掉电话,一个【腾云驾雾】飞回了瑶京,立即找到常生:“你让他们来。”
常生问:“林郡长,你打算怎么做?”
林文和善地笑了一下:“和他们讲讲道理,聊聊人生。”
常生稍稍放下心来,点头道:“好,希望你能说服他们,毕竟瑶京好了,大家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林文转身出门,集合了都政厅里所有的治安卫、监察卫、军警卫,在一楼大厅里摆开鸿门宴,等着他们。
片刻之后,一大堆牛皮哄哄的家伙挤了进来。
为首的一个大胖子带着墨镜,穿着花杉,叼着大雪茄,每根手指上都有一颗巨大的玺玉。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警卫,冷笑道:“这就场面,还想吓住你爷爷?”
林文冷冷地看着他:“你不认识我?”
大胖子摘下墨镜,三角眼轻蔑地扫过林文脸:“你特么谁啊?知道老子是谁吗?”
他拿下雪茄,往林文的头按去:“听好了,老子是任长老的儿子……”
他的动作彻底引爆了林文的怒火。
砰!
一发毫米的子弹把他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
鲜血在空中还未落下,砰砰砰砰,又是一连串的枪响,数十发毫米的大口径子弹将他的身体也打碎了。
林文扔掉了shǒu • qiāng,抬着早已准备好的重机枪,对着人群疯狂扫射。
疯狂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面容,恐怖的轰鸣声响彻了瑶京都政厅,所有军警都面无人色,这个场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
一条子弹打完,林文扔掉发烫的重机枪,
现场已经只剩下一地的残肢碎尸了。
呕……当场有人吐了出来。
一个军警队长哭出来了:“林,林顾问,这,这怎么办啊?”
林文冷笑道:“又不是你杀的,你哭什么,把你们的审判庭庭长叫来。”
军警队长泪奔而去。
片刻之后,一个瘦瘦的、头顶一撮黄毛的家伙跑了进来,一进门看见满地碎尸当场哇的一声狂吐出来。
吐了足足十分钟后,两个军警拖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林文面前。
林文扫了一眼,黑得不多,还有救。
“你叫什么?”
“我,我……”黄毛虚弱之极,没说两句又哇了起来。
林文有些烦躁,给他倒了杯开水灌了下去。
“嗝呃……谢谢林顾问,我叫常营,是常都长的小侄子。”
“哦。”
林文想起来了,之前整顿公检法时见过他。
他当时是副庭长,正庭长黑得他妈都不认识了,被林文一枪毙了。
当时看他还行,又是副庭长,就把他提了上来,没想到竟然是常生的关系户。
难怪其他人都还在走流程,是等待升职状态,这家伙一下子就转正了。
瑶京他没有节度权,办起事来非常不便利。
虽然他崩人不受影响,但提拔人,或者想执行什么政策却很麻烦。
算了,也无所谓。
林文收回思维,盯着他的眼睛说:“这些人你认识吗?”
常营扫了一眼,看见一只戴满玺玉的手泡在血水里,顿时浑身一颤,差点又吐出来了,低声说:“认,认识,他是任……金。”
“他犯了什么罪你知道吗?”
常营眼神中满是迷茫:“什么罪?林,林顾问,我什么也不懂……”
“没关系。”林文说:“我说你听,你只用常理理解就行了。”
常营弱弱地点头。
“瑶京关系着帝国经济。”
常营点头,瑶京房地产蓄了帝国超发的货币,如果瑶京崩盘,帝国经济必然大受影响,这他是知道的。
“瑶京乱了会导致帝国经济大幅下滑。”
常营点头。
“帝国经济下滑会影响外战,增加战败的可能。”
常营点头。
“帝国万一战败,教皇国的牲口大肆进攻,大搞屠杀,亿万人民就会死于非命。”
常营点头,感觉他成了点头机器。
林文再问:“我来之后,瑶京是不是从dòng • luàn恢复了?我的政策是不是证明行之有效?”
常营点头,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位传说中的林郡长简直有如神明降世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消弭了瑶京中所有dòng • luàn。
看似不难,但这涉及到了根本利益之争,没有人敢碰。
除了眼前这个人。
“他们。”林文一指地上的尸体,“公开反对我的政策,试图让我改变政策,是不是就等同于想搞乱瑶京,毁灭帝国,致亿万人于死地?”
常营的头像齿轮进了沙子一样卡住了,过了半晌,才缓慢生涩地点了点头。
林文甚至听见他思维里发出的喀嚓声。
“那么。”
林文紧盯着他,厉声道:“他们是什么罪?”
常营神色有些茫然,又有些触动。
他低下头,轻声说:“叛……叛国罪。”
“还有!”
常营迷茫地看着他,不能理解还有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