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当时横跨在她与凌景之中间,让他的眼中再也没有自己。
她恨那个女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她心里头的恨意。
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当初认为的胜利,到如今已经苍白无力了。
凌景之对她只差没当她是一个陌生人。
不管她如何的努力,他的眼中始终带着淡漠与疏离。
那个该死的女人,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她是抢到了凌景之,可是她得不到他的心。
自己该恨的,然而对于他,她真的恨不起来。
乐无忧总觉得邬水教不应该如表面看到的简单,但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也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只是直觉告诉她,而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然而乐无忧却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是的,她是真的很好奇,那名躺在水晶棺内的貌若天仙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自第一次意外的闯进来之后,乐无忧就一直想这个问题。
当她看见她的第一眼时,心就没来由的狂跳,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捂着自己的狂跳的胸口,许久之后,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在邬水教,没有人为难她,每日都有人侍候她的三餐,院子和屋内都有人来打扫,时间非常规律。
她也试过与他们攀谈,发现他们个个都是很公事化的,嘴巴紧得很,丫鬟也一个接着一个换,到最后,乐无忧也放弃了,她不想再打探了。
不过她也不是放弃逃跑的念头。
她不会让自己呆在这里很久,她会让自己找到逃走的办法的。
走到最后的一道石门前,她停了下来,在一侧的石块前,重新将石块摆放了位置之后,石门就在她的面前轰隆隆的开启了。
开到一个人能通过的宽度之后,乐无忧就闪进了洞穴之内。
洞穴内布置的像一个姑娘家的闺房,淡雅之中又不失简洁。
她站在石门边,听着石门又轰隆隆的在她的身后关上,她才拾步走向了水晶棺前。站在水晶棺的一侧,盯着躺在棺内像似熟睡的姑娘。
她的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乐无忧第一次走进来的时候,就以为她在里面睡着了一样,后来她才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个女人,当时横跨在她与凌景之中间,让他的眼中再也没有自己。
她恨那个女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她心里头的恨意。
后山上有两条人影正在往山坡以前行。
“小兄弟,还在走多久?”
“很快就到了。”
小径两旁的草有人头高,两人就这久不路的拨着草往前走。
前头走着的人是乐无忧,后方跟着她的是班顿。
班顿皱了皱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她怎么就跟着来到这里了,万一这少年耍了什么诡计,这可不好说。
“你确定这里有我要的草药?”
班顿放眼望去满山的杂草,她哪里分得出哪里是草药,哪些是杂草?
“有,我经常来。”
乐无忧没有骗他,她有跟几位大夫教好,偶尔也会帮他们上山采草药。
很快的就融入进去了,这也方便她收集一些信息和情报。
她出现在班顿的面前,是早有预谋的。
早在她拿药给乔倩尼的时候,她就在那瓶药里做了一些手脚。
所以塞亚丽姝是发烧是她的药所以引起的,只是她们也不可能发现。
她放的药粉份量很少,少无色无味,他们根本不可能发现。
两人爬上了山坡也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相信我,我经常来这里采摘草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