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梁昭煌都是有些提心吊胆坐镇家族驻地,甚至那些缉私缴获的物资,也都放在河道巡检司衙门的仓库中,没有动上分毫。
有时候,他会运转起‘天眼通’查看家族驻地四周的情况,总觉得似有几个陌生的身影徘徊在家族驻地四周。
就在他想着是不是要再去一趟县衙,拜访县令谢文蕴时,徘徊在梁家驻地外陌生的人影,忽然都散去、消失。
梁昭煌仿佛感觉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息都在一瞬间散去,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
“这是……没事了?”
梁昭煌有些疑惑,他可以猜到,这几天县令谢文蕴肯定与郡城中几家郡望家族有所交锋,但是具体情况他却一无所知。
站的太低,家族又是新起、没有高处的人脉,对于高处的情况,也只能凭借着在低处感受到的风风雨雨猜测一二。
果然当天下午,县衙就有消息传来,说是此事已经过去,卢家随后会来将家族修士赎回。
至于那些剩下的物资,县衙中并没有什么说法,梁昭煌自然明白意思。
他们梁家这一次算是彻底投靠了县令谢文蕴,这些剩下的物资,就是县令对他们梁家的奖赏了。
没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卢家果然就有人来到河道巡检司赎人。
梁昭煌没有出面,只让当初接待他的文吏周立出面,至于赎人的价格他也早已定下。
只要卢家将从河道巡检司中搬走的资源、还有欠郡中的税收补上就行。
卢家显然也早得了吩咐,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另一本账册,按照要求将物资、税收都补上,然后接了卢家筑基、炼气修士狼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