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伊凡被抓，又被放，安娜和那个女主管也安全的离开了米国。
所以得到这情报，并且得到上面允许的纽约领馆负责人，很快让伊凡去见弗兰克-摩西。
带着瓶伏特加和两个小玻璃杯的伊凡，心里有些不安的走进地下室。
这次要是无法确定亨利-李的目的，或者无法从地下室里那个CIA嘴里得到有利的情报，自己或许就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
北极熊有时候，对自己人比对敌人还要狠。
把酒和杯子放在金属长桌上，伊凡解开弗兰克-摩西的手铐和头罩。
在摩西偷偷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时，伊凡坐在他对面，用小刀切开伏特加瓶盖，倒了两杯酒说道，“这杯酒敬你。”
弗兰克-摩西立马明白伊凡的意思是说，自己作为CIA的特工，居然敢走进北极熊的地盘。确实勇气不小。
拿起酒杯，和伊凡碰了碰，一口喝干。
忍着喉咙里冒火一样的刺激感，摩西笑着说道，“我只是个听命于人的小角色，而且我老板此时的耐心不多。
要是我们没法谈成，为了6亿美金和老板的尊严，几百公里外的海上，几架一直盘旋着的战斗机，百分百会对着海里的四个劫匪开火。
而那之后，你们或许会报复我的老板，但我保证你们的损失远比得到的要严重太多。”
“不、不、不。”
伊凡摇摇头，作为因为李长亨而倒霉，又因为李长亨而保住工作，甚至小命的存在。
伊凡很清楚上面对李长亨的态度，是拉拢和利用为主。
而且，大概因为弗兰克-摩西是第一个代表李长亨接触他们的人，北极熊和伊凡都误以为摩西是李长亨的心腹。
所以说话时，不由缺少些必要的试探。
反倒是有些直白的问道，“我们肯定不会报复你的老板，因为他此时和过去，一直都不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只要他未来继续保持过去的态度，我们很愿意和他保持现状。
但就和你老板过去说的一样，想双赢的话，我们能得到什么？”
摩西心里一紧，但听到李长亨和北极熊并没有过合作，而是不愿意招惹他们，这才放心不少起来。
所以不用向李长亨汇报，摩西自己就知道李长亨此时不可能和北极熊交易。
但不给北极熊一些好处，自己的任务同样很难完成。
想了想后，摩西低声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你们一直想干掉的人，现在叫什么名字，躲在哪里，如何？”
伊凡听到这话，表情更加严肃了起来。
不用猜，肯定是个二五仔。
“谁？”
可让伊凡失望的是，同样不傻的摩西，不仅用酒水在桌子上写字，写出的名字还是个德意志人的。
伊凡和偷听的北极熊立马明白，这个名字对CIA来说绝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或者说这个人，对CIA来说早已经没了利用价值。
所以摩西才敢在有李长亨的保护下，出卖那个二五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