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单彩毕竟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听了这话高兴的笑了出来,小脑袋撒娇的靠着母亲的肩膀。
“长安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我不是说他的才能,当然,他的才能也非常的耀眼。妈妈前前后后特意整理了他这些年的事情,真的很不容易;关键的是,他不忘本,知感激。”
单嫱握着女儿的手说道:“知道么,在那个墙塌的头一天晚上,妈妈做了一个噩梦,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按照迷信的规矩,噩梦早晨是不能说的;上午摄制组又进了山里,太行山里面哪有手机信号,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才开出来,就连忙和你爸打电话,问你是不是有时候图省事抄近道翻墙。当时你爸先是支支吾吾,被我狠问才说是,我一看时间你都快放学了,我当时还没听他来得及说墙已经塌了,当时都快吓傻了。”
单彩还是第一次听母亲说这件事情,笑着说道:“我说那天晚上下夜自习,我爸和我舅都在教室外边的楼梯道等我,我爸的脸色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的别扭。”
单嫱想着牛蒙恩被自己训斥的时候的模样,也不禁笑了起来:“当然梦是做不得准的,你也就是上学的时候偶尔抄近道,翻那堵墙,然而这种事情即使有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我和你父亲也不会赌。”
“以前我爸是那样的,现在可不一定。”
对于牛蒙恩的所作所为,单彩心里面没有意见那是假的,尤其是想到那个在ktv唱歌陪酒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
“不要带着这个情绪,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只要不违背法律;要知道道德只是道德,站在我的立场的道德,也许在牛叔那里就成了毫无道理的强词夺理。”
单嫱微笑着说道:“那是你父亲多年的心病,这次他也算是如愿以偿了。说这些不是让你理解他,不过至少对你,作为一个父亲,他没有亏欠。”
“可他对不起妈妈你。”
单彩显然根本不可能释怀。
“其实妈妈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不说他了,还是说说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