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见刘县令空有救国救民之情,没有救国救民是力,为其惋惜,更相信这位这位有胸襟,有抱负县令的推算和能力,决定助其上位。
寰宇说道:“刘县令,救灾防疫你可有良策?”刘县令从袖口掏出一封奏折:“我前几日已经将种种分析,救灾策略写好准备上书知府大人,但几番前去都没有见到,这书也没有上成。”
寰宇接过刘县令手中的奏疏,上面蝗灾发生原因、演变和不同阶段的防护过程以及蝗灾产生的后果影响写的清清楚楚,又看着这位有才华心系百姓的县令无用武之地,心念到:“是为值得尊敬的人物,位卑不忘国忧。”
焕奕强过奏折,说道:“天呢,这么详细,二哥,你赶紧发话,就按这折子上的措施实行。”
刘县令听到焕奕这么说,开始上下打量寰宇,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心中疑惑,暗自猜想:“难道玄机派弟子在朝为官了?”
寰宇跟焕奕说道:“我那有那么大权力,刘县令,你先安排一下工作,一会我陪你去见知府何如?”
刘县令见寰宇说出这话如此轻巧从容,暗想此人不是当朝官人,也应该又几分背景。随便抹嗦一下身上的土,有几分兴奋的叫到;“杨捕快,这边交给你,我和这两位仙人去城中面见知府大人。”
寰宇问道:“从这里回城需要多久?”刘县令答道:“两个时辰。”
寰宇道:“我们御剑前去,不出一刻钟,你抓紧我,可好。”
刘县令本是恐高之人,但知道事态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说道:“有仙人在,我不怕。”然后自己不自觉倒吸了口冷气,偷偷擦了擦额头。
寰宇看出刘县令虽胆大但还是畏惧几分,便将玄机伞倒转在空中,像是一个巨大而精致的铜盆,然后带刘县令入内,道:“这样很稳定,就算你恐高也不必担心了,抓紧中间的伞柄就可以。”
谁知焕奕见玄机伞还能倒着御剑飞行,一个跟头也跳了进来,道:“二哥,我也不御剑了,在你这伞里看风景。”
虽然稳坐伞中,刘县令还是吓的满手冷汗,半眯着眼睛看路,果然一会功夫就来到康城上空,寰宇本想直接御剑进程,却发现城外在民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更多的人衣衫褴褛靠在倒下路边,但城墙五米范围内却不见任何灾民
“”寰宇问道:“刘县令,这是怎么回事?”刘县令慌忙睁开眼睛,拍着额头道:“这些是别的县的在民流亡至此,进不去城。”然后焦急无奈的道:“什么时候封的城,这不是不给灾民活路吗?”
焕奕道:“岂有此理,分明是变相的草菅人命。”
忽然有几个新来的灾民不懂行情,往城中奔走,被一箭射中了脚背痛的直叫,镇守城楼的人高声喝道:“想活命的退后,本城不接收流民。”
焕奕见此人如此嚣张,一伸手将城头几人的弓箭尽数收走。这些守城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何事,手中的弓箭便飞向了空中,一片茫然,叫到:“怎么回事?”“见鬼了”
焕奕刚想将手中的弓箭射出,寰宇连忙拦住道:“焕奕,住手,不能伤及人命,我们下来处理。”
焕奕气的扔下所有弓箭骂道:“他们还算人。”
落地后,刘县令很有礼貌的说道:“在下南唐县县令刘孟生,求见知府大人。”
城楼上领头的侍卫说道:“又是你这个多事的刘孟生,大人最烦看到你这个乌鸦嘴,你没看封城了吗,快回去吧,别给大人找不痛快。”
寰宇问道:“敢问这么多灾民在外,为何封城?”
那带头侍卫斜了寰宇一眼道:“就是因为灾民多才封城,我们这里又不是收容所?”
焕奕平生便桀骜不逊,更是看不惯有人比他还要狂,心里腾的一股火上来,起身一跳便将那带头首领拿了下来,踹倒在地上,说道:“就看不惯你居高临下的样,跟谁说话呢。”
寰宇走到那人旁边,道:“告诉城上的人,打开城门,安抚流民。”
那人爬起来道:“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没有知府大人的命令,谁也别想开门。”
焕奕又是一脚踹了过去道:“去你大爷的,你回去把知府给我们叫出来。”然后揪住那人的领子扔了回去。刘县令看焕奕的行为及其解恨痛快,但也十分担心因此得罪知府大人被罢官,他倒不是留恋着一官半职,是担心一旦失去官职,连一县百姓都保不住。
连忙上前拉住焕奕的手,哀求商量的说道:“少侠,仙人,你别在这里填乱了,他也是奉命行事,快放开他。”
焕奕才不吃这一套,若是他看得不顺眼的非要上去收拾一下不可,于是,猛地举起那人,将他重新甩回城楼,带头人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下,被几个守卫扶起来,站在城楼上恐吓道:“刘孟生,我看你乌纱帽是不想要了。”
焕奕道:“别废话,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把知府叫出来。”
“我呸,你以为你是谁,知府大人是你们这等流浪之徒想见就见的吗?给我乱箭射死他们?”那人趾高气昂的打着手势,命令手下射箭。
身边几个小士兵嘟嘟囔囔的说道:“头儿,我们没箭了。”
寰宇知道此时玄冥教莫寰宇的身份根本无法见到知府,迫不得已知道解下腰间刻着清平二字的玉牌道:“去通知你们知府,清平郡王到。”
然后把玉牌递给了焕奕,道:“焕奕,把玉牌交给那人带过去。”
其实他本可以自己交给那看门头,不过想交给焕奕,更能显出身份的特殊,焕奕二话没说拿着玉牌飞了上去,走到那摔的满脸伤的领班面前,揪着领子说道:“拿着这个给你们知府,让他快点滚出来接见清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