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赵舒志郑重地问。
江以澜点头。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赵舒志马上召集人手准备设局。
怕人多嘴杂走漏风声,泄露了他的身份,他没有与江以澜一起去。派人安置沈家众人时,也没有亲自出马。
江以澜表示理解,让宅子里的生面孔仆人帮忙将沉睡的众人唤醒。
一群人睡得很警觉,稍微有风吹草动就醒了。
不多时,他们全部提着包袱聚集到了会客大厅。
看到身穿不合身的男装的江以澜,沈父和沈嘉树脸色一变,即刻质问道:“姝儿,你这是谁的衣服?”
看那架势,仿佛是要知道谁欺负了她,就要立刻去与别人拼命。
江以澜哭笑不得,“没有谁欺负我,你们别想太多。现在将你们都召集起来,是想告诉你们钱金玉受不了颠沛流离的苦偷跑出去,结果被赵逾明的人抓住,现在正带人来捉拿我们。”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纷纷扭头看向周围,果真没有看到继室和杏儿。
继室的嬷嬷又羞又怒,埋着头恨不得从地缝钻进去。
“此话当真?”
沈父有些不信。
在他心里,钱金玉温柔,善良,体贴,勤勤恳恳操持家务,从不让他劳心受累。
沈嘉树站在一旁不吭声,不表态。
其余女眷和仆人小厮都露出了愤怒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老爷,夫人她惯会装模作样,平日在府里也仗着身份作威作福,您可千万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啊!”
仅剩的一位姨娘迅速悲戚地哭诉起来,低头抹着眼泪开始说继室的所作所为。
其他下人向来会见风使舵,纷纷表达对继室的不满。
如继室经常打骂发卖下人,常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为了自己的亲女儿搅黄了沈静姝的婚事,四处败坏沈静姝的名声。
听见这些话,沈父和沈嘉树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变得越发苍白。
沈父还懵着,沈嘉树却陡然发火。
“我就说姝儿的名声怎么这么差,原来是她在背后使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