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阳混在丧尸群体中紧挨着江以澜,跟着前面的丧尸浩荡荡地前往红心基地走。
站在丧尸之中的他下意识的挺直了背,开始和丧尸们一起迈步,神色肃穆,仿佛是在国庆大阅兵的表演典礼上。
而江以澜就是那个坐着车四处巡视的国家元首。
胡思乱想的陈旭阳忍不住猜测到:如果从一开始江以澜就是用这样的高姿态出现在红心基地的人面前,那么肯定不会发生后续这种事情。
毕竟人的本性就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何况就算如今死了许多人,对于他们而言也不算一件太坏的事情,毕竟在这种危机时刻意见相左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恐怕还会引起负面效果。
殊不知在抗日时期,我党和国党还不是因为政治意见不同产生了分歧,这才导致国家dòng • luàn不已。
虽说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大一样,但本质上却有些相似。
陈旭阳只能用这样的说法来安慰自己,似乎这样想才能够淡化战友去世的悲痛心情。
江以澜舒适地坐在轿撵之中,轻轻靠在轿子后面封死的木板上,上身下是柔软的丝绸锦缎,通风的三个方向上挂了轻薄的纱,让她一眼就能看见四面八方的具体情况。
她姿态悠然闲适,又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意味。
旁边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与这种形式的大佬出游的姿态截然不同,形成了鲜明的对。
——
一群丧尸浩浩荡荡的在高速公路上穿行引起了许多幸存者的注视,幸存者们三三两两地藏在各种服务区或是小店之中。
看见海量的丧尸,都忍不住恐慌起来。
但这些人恐慌之后,却发现丧尸并不像以往那样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反而像军人一般迈着整齐的步伐。
目不斜视,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哪怕看见了零散的幸存者,听见了一些人由于害怕发出的尖叫声都没有半点变化,仍旧如同大阅兵一样,没有受半点影响。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错觉。
有人手中拿着望远镜看到了在丧尸中央的江以澜,无意识地松开五指,任凭手中的望远镜掉在地上。
他们喃喃自语:“这不可能!”
“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