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澜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即将发生的大事件,都以一种观望的猜测性口吻说了出来。
当事件真的发生之时,也没有人会怀疑她能够做到未卜先知。
只是可惜了,原本她还想着自己等到1921年共产党成立的时候加入进去,再等到1924年黄埔军校招生之际,乔装打扮成男人混入军校。
这样她一毕业,就是黄埔一期的嫡系学生了。
在国民党内部的位置非常高,有利于后续进行全国统一。
而且她还很想亲眼看一看,二战正式打响之后,声名赫赫的戴老板建立起来的特工组织里面的人究竟是怎样水平?
可惜这一切她都看不到了。
江以澜哀叹惋惜着,动作却非常迅速,没到半个小时就到达了仁德医院。
仁德医院是省城内非常出名的大医院,人流量特别多,时常接待重要的大人物。
此刻医院的各个科室还没有像后世那样分得非常细致,基本可以整合为外科和内科两大类。
在医院的二楼住院部中,已经围了大量身穿部队制服的军人和巡警们。
孙绎穿着病号服,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歇斯底里的吼着,挣扎着,大骂江以澜和仁德医院的医生。
“不可能的!我一定还能治好对不对?”
他挣扎得太厉害,吵到了其他人,医院的护士就想要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结果刚把药水挤在了针筒里,孙绎直接翻身死死拉住了站在床前的护士,异常激动的冲她大吼。
他怒目圆睁,表情狰狞,五官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