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有?有人因为喜欢你,喜欢得走火入魔,最后因此殒命了。”
池时鄙视的看向了站在门口的老头子。
“你浑说什么?我爷爷的手稿丢了,已经很倒霉了。这姑娘死了,的确令人同情,可你把这个事儿扣在我爷爷头上,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白胡子老头子摇了摇头,拍了拍气呼呼的小少年。
“你阿爷的一点裘裤底,都被你掉光了。你这个蠢蛋,没有看出来,人家池仵作,这是故意在诈你呢!我不杀童家的小娘子,童小娘子却因为我而死。这事儿,我有罪。”
他说着,叹了口气,看向了池时,“你觉得,童小娘子来寻秋名是有人指使,孤身出府是有人故意放任?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呢?”
“这老头子,便是鬼生?”周羡惊讶地看了过去,“这不能够啊!鬼生写的话本子,明明就狗血喷头,咋咋呼呼的。我还以为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写的!”
池时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周羡当真会捧哏。
“要不怎么有一个词语,叫做虚度光阴呢?我吃盐多过你吃米这种话,不过是倚老卖老的人扯过来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池时认真的回答道。
周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听着二人一唱一和的,鬼生讪讪地笑了笑,白胡子差点儿没有叫他给薅秃噜了去。
一旁的银香更是身形一晃,明明没有被人踹心窝子,却也像那秋名一样,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鬼生,鬼生竟然是个糟老头子!当我爷爷都嫌老的那种!”
看着一脸悲愤恨不得跳河的银香,池时深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