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兰汀不是赵飞燕,她不是身轻如燕,反而颇为富贵!不是我鄙视牵机,像他这样的猴崽子,是没有办法背着赵兰汀一路狂奔的。”
“而且,哪怕他穿了沈观澜的衣衫,戴了他的手镯,甚至把他的脸皮揪下来贴在自己脸上……赵兰汀但凡不是瞎的,但凡对沈观澜有那么一分熟悉,都知晓,扛走他的人,绝对不是牵机。”
那个叫牵机的小厮闻言,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他的绰号,的确叫做瘦猴。
虽然池仵作是在给他洗刷冤屈,证明清白,但听起来觉得自己还不如是凶手是咋回事!
“而且,牵机如果是凶手,想要杀死赵兰汀,他根本用不着街头扛人这么显眼的疯狂办法,他只用走过去对赵兰汀说,公子觉得这盛景楼人多眼杂,在那边的茶楼里等着姑娘了。”
“赵兰汀本来就约了沈观澜见面,沈观澜让他的贴身小厮过来说话,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赵兰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他走,走到那个有机关术的巷子里,轻松落入地下河。”
“可惜,凶手是钩吻。牵机是贴身小厮,做这个不违和,可钩吻只是药童,不是近侍,他叫不走赵兰汀,便只能用mí • yào。”
“还有一点,很容易就让人忽略了。凶手精通药理,才能够完美模仿沈观澜。牵机是他的近侍没有错,但是沈观澜说了,牵机是他母亲留下来的贴身小厮,主要是随身伺候的。”
“他就算耳濡目染的懂一些,但有不会像断肠,乌头还有钩吻那般,轻易的可以搓出同沈观澜一模一样的丸子来。这一点,从他们四人进门之后的站位,便可以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