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小被陆夜拖上了车,用手铐拷住了她的手,陆夜才感觉自己对面前这人若有若无的不安感少了一点。
所以啊。
某人就是要锁着,才能安分。
陆夜嗤笑了一声,眼里却似啐了冰似的,凶狠又冷漠,他扣着简小小银白色的手铐,忽然又想起来之前他像个傻子一样,替简小小缝补书签。
现在看来,那个书签,是刚才那个男的给的?
陆夜的心忽然疼得麻木,那种窒息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直逼咽喉,酸涩的胀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对一个人。
认真到就差把全世界捧在她的眼前了。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笑话,就是个替身?
车内的气氛很僵,很闷。
简小小沉默了一下:“我可以解释的。”
陆夜转过头,对她冷冷一笑:“你人在就好,我要的只是你的人,需要你解释吗?”
虽是这么说,他却是懒懒地把身子倚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很显然,是在等她说。
简小小:“其实你们俩是一个人……”
陆夜笑了,笑得狠戾:“你还是别说了。”
是她傻,还是她当他傻?
还一个人?
像那种脑残二货都不敢这么写。
简小小:“……”
她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你们真的是一个人,我有骗过你吗?”
陆夜看向她,漆黑的眸子里全是讥讽:“你什么时候没骗过我了?”
简小小:“……”
其实她对陆夜是有一点点偏爱的,毕竟他以前是条奶狗,总喜欢拽着她的衣角,每天一副被丢弃了的大型犬一样。
“姐姐,你又要走吗……”
“可不可以不走……”
“没事,其实一个人也可以的,大不了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窗边,落寞地在人群中寻找姐姐的身影,而,已,姐姐放心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