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见他不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就打铁趁热,继续道,“你们那衣服不管大小,可都是按照套数来卖的,小的是那么多钱一套,大的也是那么多钱一套,你们报价肯定都是按照最大尺寸来报的,你说就我们小学部那一千多号学生的衣服能用的了你们多少的布料?
再说,你们一年到头都要进那么多的货,那布料的源头厂家也不会不跟你们折扣吧,上回我们就在报纸上看到一家布料的生产厂家,他们就说了他们的经营状况的,其实他们布料的生产厂家那布料的出售价格都是很低的,您还说你们一套衣服才赚几块钱?”
那肖经理就道,“是真赚不了什么钱啊,小孩子的衣服虽然不费布料,但是它费工时啊?有时候做一件小孩子的衣服还比做一件大人的衣服费时间。”
向瑾就点了点头,“我承认,有时候是这样,但是你们却不会,因为你们做的是校服,校服不涉及到多少复杂的工序,而且就一个款式,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么几道工序,我想若是熟练的工人,就是闭着眼睛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就把它完成,你们花得了多少的工时?”
那肖经理顿时无言以对,叹息一声,只得道,“你这个小丫头,嘴皮子还挺厉害的,懂得也挺多的!”
向瑾就不甚诚心地摆了摆手道,“一般般啦,谁让我们好学了?世人常说读书人就应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是我们觉得那是书呆子所为,所以还是要适时的关心一下民生大计方面的事情,不然几年的死书读下来,岂不是‘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好,你们俩孩子果然厉害,”那肖经理听了向瑾的言论之后,佩服地直点头,跟着就又道,“可是三万块钱的转让费也太高了,少点儿?!”
颜宸道,“不少,这是最低的!没要你高价!”
眼肖经理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他,颜宸也不为惧,直接就那么与他对视着,而且身子也是挺的板直。
向瑾就没好气又白了那肖经理一眼,“肖经理,这做人可不能太贪心了,不能啥子好事都让你占尽了,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价没报您高,您付我们这点钱可一点儿也不吃亏,而且还赚大发了。
我们有这个自信,咱们这款校服将会风靡整个南隆县中小学,有可能他们以后将会一直沿用我们这款校服,您付这点钱就等于买下你们今后整个南隆县好些年的生意了,何乐而不为?
再说这款校服,你们还可以辐射到周边的其他州县,你们还能将你们厂子的生意再扩大,我说的没错吧?”
那肖经理也没好气地对着她道,“南隆镇好些年的声音,说的轻巧,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人家就不晓得找别人去买啊?别人就不晓得去仿制啊?”
向瑾就道,“事在人为嘛,肖经理若是愿意,可以去县教育局的跑一下,让县教育局的出面,叫他们对县辖的各乡镇的学校下一个批文啊,就是指定咱们这款校服作为咱们南隆县县辖的所有乡镇学校今后特定的校服款型,那样你们厂子不就是把以后的生意都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里了么?若是有人仿制,你们就直接告他们个侵权行为!”
那肖经理就道,“说的轻巧,那教育局是那么好跑的?人家凭什么就答应我们啊?我们又不是人家哪个大领导的亲戚?”
向瑾就道,“跑不跑得下来,你跑下不就知道了么?再说以您肖经理的能耐和结交广泛的人脉,那就算是人家不是你们家的亲戚,那事情也不一定就办不成啊?所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肖经理就道,“我看你们也是做大事的,就拘泥于这种小节呢?”
向瑾就摆手道,“不不不,我们这会儿,这就算大事!”
那肖经理就“切”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向瑾说的话,不过语气却是软了,“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们扯那些有的没得的了,那行吧,那就按照你们说的那么办吧。
只不过这钱我要怎么给到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小孩子拿那么多的钱,安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