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对啊!艾尼莫你是哪家的狗?”
“米国狗啊!”
“你特么才是乌合之众!老子比谁都清醒。”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英!如果是他们治国,我们这些乌合之众可就猪狗不如了。”
“倭国也舔呢,舔得还挺香。”
“这货连天竺都舔。”
“艹!”
“所以说啊,李铁柱红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玩意儿不红天理不容啊!”
“试问,还有谁敢这么硬怼这些不要脸的公知?”
“所以说李铁柱的私生活完全不重要,大义和小节,孰轻孰重!”
“艾大紧不敢说话了。”
主持人窦武韬插嘴说道:“铁柱,你这个声明有点嚣张啊!出道没两年,你这样会不会不太谦逊?不过,越是新人就越是容易冲动,我们都理解,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表态。”
凤凰台一向是有立场的,而且立场鲜明,所以,窦武韬觉得李铁柱有点飘了,也忍不住提点。
李铁柱却不领情:“老实说,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因为我知道我很笨。但是,我从不是一个被欺负了还忍气吞声的人,老实人生气了,后果往往就比较严重。”
窦武韬:“所以,你为什么生气?”
李铁柱说:“因为……总是这样!我不想打悲情牌,但我必须从头说起,从小村里的大孩子们就欺负我,我妈妈为了我跟人吵架吐口水扯头发。后来,我自己去跟人打架、咬人。再后来我出道了,作为一个穷孩子,能上综艺,能唱歌,赚到工地上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我很开心,然后,又冒出一群人来欺负我。我就不明白了,我招谁惹谁了?”
艾尼莫冷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李铁柱道:“没错,我刚出道的时候就和冷芭姐关系很亲密了,这算一道缝?对吧!那后来呢?我上春晚,我出唱片,我拍电影,我拍电视剧,成绩一个比一个好,这跟冷芭总没关系了吧?还有人咬我!为什么?后来我才明白,我挡了别人的财路。”
艾尼莫摇着扇子:“呵!好大的口气,你被所有人针对,不仔细想自己的问题,反而怪别人嫉妒你?你要是这样走下去,那就没救了。”
李铁柱把手机丢在桌上,瞧着艾尼莫:“其实,我一直只想安安静静做一个艺人,写写歌,上上综艺,拍拍电影,多简单?可你们不许我这么悠闲啊,就像这次,华语音乐节没有我,我一句话没说,结果你们这边先挑衅上了,一个被国外收买的公知周见仁,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不说话,竹儿不能忍吧?这事儿是你们挑起来的。”
艾尼莫说:“所以你就用下三滥的手段搞定对手?也太没品了吧?”
李铁柱:“不跟你扯淡,下三滥还是理所当然观众自有论断。我的观点很简单,我做我的艺人赚我的钱做我的公益,你们别惹我。要搞颁奖自己发奖去,别带上我,如果扯上我还诋毁我。那抱歉,我脾气可不好,刚已经说过了,我就是独行的猛兽,冒头一只我吃掉一只。包括你!”
艾大紧脸上肥肉一颤:“呵!好大的口气。”
李铁柱:“你已经死了。“
艾大紧:“哈?”
李铁柱:“你已经聊爆了,没有明天了。今时今日,公知已经没有市场了。”
艾大紧:“我全国粉丝一千多万呢!”
李铁柱:“那又怎样?我全球粉丝一亿五千万,跟我比?你算个蛋!”
“可是,粉丝多并不……”
“粉丝多并不代表支持者多对吧?醒醒吧!我不比粉丝你非要比,比不过又唧唧歪歪。你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吗?大家都知道你是给白皮唱赞歌的走狗了,别狡辩。你可以骂我,我不怕。明确告诉你吧,如果我够腹黑,我完全可以不暴露我和冷芭姐的关系,硬能把你给办了。我为什么承认,只是因为我不想骗人,就这么简单。这件事会对冷芭姐造成不小的冲击,希望她的粉丝原谅我,在遇到这种货色的时候,我不敢也不想撒谎,我只想明明白白简简单单的告诉大家,谁才是虚伪的人。”
“你和她已经藏不住了……”
“那我说她是我结拜姐姐你敢不信?姐姐给弟弟买衣服不可以?像你们一样做点秀请点水军,不就摆平了?我只是不愿意而已。而你们,南方系的所作所为,真当没人知道吗?”
“什么南方系?你别血口喷人……”
“南方系怎么就血口喷人了?南方系只是一个名词,你觉得我骂你?你是知道南方系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我就觉得你这个人没素质,喜欢乱喷。”
“我喜欢喷但从不乱喷,一向有理有据。我现在就想问一句,喷我的除了女友带球跑的,其余都是南方系,这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我挡了他们财路吗?难道仅仅是因为觉得我带低了华夏音乐审美么?这么高大上的理由?”
“是,是……”
“是什么?”
艾大紧突然结巴,李铁柱果断逼问,不给对方喘息之机。
弹幕再次鼓噪起来,几乎一边倒的支持李铁柱,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艾大紧这帮人当年忽悠了好多人,但这帮人清醒过后就有多反感他们。
时代不一样了,这种套路已经行不通了,所以李铁柱这种才能走红。
而火锅店里,松竹儿等人更是嗨得不行,因为,从始至终李铁柱几乎都是按着艾大紧在暴打,除了自爆和冷芭的非正常关系外没有任何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