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周书仁瞧着汪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十分的碍眼,“有事就说,没事赶紧走。”
汪苣坐着没动,“还是你的新屋子好,宽敞又敞亮。”
“.......我已经搬了有几日,你每日都来,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些晚?”
汪苣一点都不尴尬,“你怎么想着将张景宏推荐给太子?”
周书仁,“怎么就成了我推荐的?”
汪苣一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我还不知道你,咱俩谁跟谁。”
周书仁,“.......我跟你很有距离,谢谢。”
汪苣正经一些道:“你怎么掺和进去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自己更忙而已,现在一想你快要走了,我这心里十分的不舍,真想一直留你在户部。”
汪苣站起身,他可没有一点的不舍,户部太累人,还是礼部轻巧,大事的时候少,更多的时候跟养老似的,悠哉,悠哉,“我很舍得你,你就别惦记我了。”
周书仁,“.......”
他觉得有点恶心,尤其是汪苣一副害怕的样子,太辣眼睛了。
晚上,竹兰对哥哥们的离开有些不舍,“他们不留下参加雪晗的婚礼。”
“大哥二哥也是惦记杨家。”
竹兰就是有点不舍,好像两个哥哥离京,她没娘家人一样,虽然哥哥们来京城也时常不在,可就是不一样,“你给皇上的礼物准备明日送?”
周书仁这回不肉痛,“嗯,从容川给我的礼物中挑最好的送过去。”
皇上一定早就惦记容川给他的礼物了,这女婿真跟儿子似的,一年礼物真没少送给他,他不心疼,反正日后容川还会送回来,只是倒个手而已。
竹兰忍不住笑了,“容川这孩子手大方。”
“嗯,好孩子啊!”
第二日的皇宫,皇上拿到了礼物,心情也不怎么好,摸着血珊瑚的摆件,语气十分的酸,“容川这孩子就是不会过日子,让朕十分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