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已是神色浑噩的林道长,常昆一步入虚,离了任家,回到常宅。
他施施然就着院中桑树下的石凳坐好,淡淡的看着屋子里翻箱倒柜的人,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寻着没有?”
“没有。”
“苟入的姓常的把东xī • zàng哪儿去了?”
“再找找,此物事关重大,一定要找出来!”
内院的几间屋子里,三五七八个人廷廷哐哐,把屋子的东西翻的到处都是。
一个和尚翻完一间屋子,皱着眉走出来,低声暗忖:“藏哪儿了呢?”
这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桑树下的魁梧身影。
和尚反应快得很,大叫一声:“快走!”
几个健步,侧里冲去,往院墙而走。
常昆面如铁石,伸手一把,将屋里无外,翻箱倒柜的,与那和尚一并,摄到面前。
“怎的?难得来一趟,不喝杯茶就走?”
几个人被镇在当场,僵如雕塑。唯眼珠子能动,皆惊恐万状。
“秃子,呵,”常昆面无表情:“真是苦大仇深啊。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上门去,自个儿上来了。好的很,好的很。”
他目光落在那秃子身上,秃子顿如遭到雷击,浑身骨节噼啪作响,皮肉龟裂,鲜血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