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她觉得自己的审美受到了污蔑。
她睁大眼睛，又指了指张霏霏，一脸严肃。
“你好好看看，这裙子真的好看吗？”
稚生没去看那条裙子，而是微微低着眸子看她，语气很认真，“你穿好看。”
阮栖:“……”
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又好像没有。
她确信，这条裙子就是她穿，也绝对跟好看搭不上边。
阮栖仰着脸，十分纳闷。
“就算我穿也不好看啊，你真是这么想的？”
深蓝的眸子闪了闪，稚生这会儿稍微沉默了几秒，然后迟疑地说，“说不好看，你会不开心。”
他身上的所有程序的最终目的都是为她，要照顾好她，要哄她开心，这些其他仿生人也有的指令到他这里被加密置顶，成为他存在的意义。
因此稚生可以违背数据分析的结果，可以说谎话，只要她能开心。
阮栖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解释现在的情况和他理解的并不一样，她并不是在求夸奖。
但动动嘴唇，她又莫名不想解释了，只是弯弯眼睛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