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酒赏月后,玉妃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
赵元汲冷漠坐在一边,隔着衣裳在她身上‘制造’痕迹,正如他第一回也滴血假作落红,他所做的一切都力求逼真。
对付蒋世昀那老狐狸,绝不能大意!
……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
公主果然无碍,苦夏的症状恢复许多,可宋嫔依然是恨,这一次躲过那下一次呢?
而玉妃仍旧凭着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她罚叶美人跪在烈日之下,罚大皇子身边的ru娘掌嘴,甚至明目张胆对皇后不敬,说皇后太过节俭失了宫廷尊贵。
而她一顿午膳都要比皇后一整天的菜品还要多,甚至光明正大穿着酷似凤袍的宫装在宫里招摇过市。
说是又不是,说不是又过于相似,勃勃野心昭然若揭。
皇后一怒之下将内务府针工处的宫女罚俸三月,玉妃不但自掏腰包补给她们,还大手笔放了赏赐。
一时间,宫里的传闻莫名诡异起来,说玉妃宠冠六宫,甚至还有说皇上要废后,立玉妃为皇后。
后宫终于被搅得乱成一团,而背后的玉妃,正洋洋得意看着这一切,看皇帝沉不沉得住气。
所有的局势都那么理想,除了……没有孩子。
七八月间,暑气逐渐散去,邀月宫正殿廊下的雕花窗下凉风习习,玉妃斜倚在软榻上,几名太医正在为其诊脉。
“回禀玉妃娘娘,您玉体无碍,身体康健,只要承宠,有孕必定是早晚之事”
“可我几乎日日承宠,皇上他夜夜都来”,玉妃苦恼。
太医们可诊断不出什么圆房不圆房,即便有所察觉,皇上早有交待他们也不敢乱说。
送走太医,玉妃扶着自己肚子深深皱眉:“难为旁人的孩子有什么意思,本宫自己不怀孕,就算弄死他们又有什么用!”
翠烟也很疑惑:“坐胎药您回回都吃,在家里也无数个大夫为您诊断过,是康健好生养的,怎么可能一到宫里就不行了呢”
侍寝的时候她都守在门外,里头是有脸红耳赤的动静的,翠烟也丝毫不怀疑。
讨论一回又一回,主仆两人找不到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于:“是皇上的问题”
“要不然皇上这么多年,宫里这么多女人,怎么一个动静都没有,大皇子和大公主眼看都那么大了”
“没错,那怎么办?”,玉妃慌了。
如果是皇上的问题,她这辈子都生不出蒋家的皇子,那她进宫还有什么意义?
“娘娘,您看要不要,给王爷去信?”
“也是了”玉嫔毫不犹豫点头。
于是很顺利的,这道消息半个月后出现在岭南王府。
蒋世昀看着薄薄的信纸上短短的几句话,神色凝重到了极点:“皇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