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骆建芬也算是一个顶级的绝色大美女,虽然较之我那“三妻四妾”还是稍逊一筹,但是放眼其他女子,绝对属于上乘,甚至比现在流行的某冰那种等级的庸俗明星还要高出不少档次。
如果女人有分值计算容貌的话,骆建芬能打八十分,许倩和姒玮琪这种国色天香,则可以打满分,妲蒂和陈梓钥较之梦姐、佛姐和程逸芸则稍微高那么一些,但总体水平均不相上下,只是各有千秋,起码九十分以上。
要知道美女就像高等物理一样,到达一定境界后想多往前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困难,所以,像骆建芬那样的已经非常罕见。
骆建芬推开被子俯身寻找拖鞋,我一见不免有些尴尬。原来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低胸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蕾丝边的低腰小内裤,性感中隐约有几分可爱,亏自己还以为她什么都没穿呢。
“那个……我不困了,我先去上个厕所。”我正要起身,只见骆建芬的一条大腿就把我给拦住了。她的大腿均称圆润,玉吞又圆又翘,在起身的时候还能清晰的看到被挤压得发扁的形状猛地弹起,一颤一颤的,再也诱人不过。
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冲起,连忙转移注意力问道:“对了,我们昨晚,没……没……没什么吧?”
骆建芬回头白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透着一丝娇嗔,捂嘴笑道:“昨晚你一上床就睡了,叫都叫不醒,就是想做什么也来不及呀。”
我没来由松了一口气,“还好……”
“那你想发生点什么呀?”骆建芬在我的后背摩挲道。
“没有……没有啊!”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哈哈哈,没事,真没事!”
骆建芬白了我一眼,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好了,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了,你要想干那啥,我难道还能不答应你吗。”
我脸上立即火辣辣的,这个骆建芬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一点不懂得廉耻,没羞没臊的,但我又感到十分地亏欠人家,只能附和着她的话。
“你啊,可真是的,这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可惜人家睡你旁边碰都不碰一下。”骆建芬一边笑着一边穿上外衣,一件ru白色的长袖针织外套,每颗银质的纽扣上都缀着蝴蝶结,格外美观秀气。天蓝色水磨牛仔裤包裹着紧致的玉腿,修长笔直,赤足穿拖鞋站起来大约有一米七十的身高。
“是吗?”我笑了笑。
待她女人味十足的拂起长发在脑后扎了个清爽的马尾,我心中一道强光闪过,猛然想起,叫道:“对了,骆老师,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得回去一趟。”
骆建芬不以为意,说:“我还以为什么要紧事,你打个电话回去不就完了。”
“真的有急事。”我心中只有尼加拉瓜瀑布汗奔涌而下,“骆老师,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等等!你就我什么?”骆建芬的脸色忽然闪过一丝不悦,“还叫人家骆老师?难道是还把我当外人不成?我可是把自己的清白都给了你了。”
“可是昨晚我们明明没发生过什么啊。”一时间我思绪起伏不定,脸色陷在阳光外的阴影中,更显得阴沉。
“哼!”骆建芬面色一沉,站起身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735所,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一时间愣住了,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软禁了,如果我识相,或许骆建芬还是会给我好脸色看,甚至有可能真的能在这儿共筑爱巢,要是我不知好歹,估计我这辈子也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陪你睡了整整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做?”骆建芬冷冷地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不该干的事情也干了,这个房间有摄像头,你不信的话,可以看一下监控。”
“什么?”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心里正在咬牙切齿痛骂,骆建芬却顾自己走进了洗手间,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怀疑人生。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她又从洗浴间探脑袋笑说道:“林坤,牙膏我挤好了,毛巾也放好了,你若是要我帮忙刷牙洗脸就说一声。”
她笑容带有三分亲切,三分娇媚,眼神荡漾着异样的色彩,生怕遭到拒绝。我心里头咯噔一声:她在讨好我!她想取悦老子!也太夸张了些。
“哦,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这种剧烈的反差带来的心理感受实在太诡异了,我知道骆建芬在搞什么鬼,只要我不踏出这一步,她或许可以始终保持这种和颜悦色。
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我被软禁在了这个机关大院里。所有的出入口都是有武警守卫的,不管是明的来还是暗的来,都很难出去。唯一的机会是花园后面的一个铁门。
不过,铁门是被锁链琐死的。
而我能用的工具仅仅是一颗子弹。这颗子弹是果胖子送我的,dàn • yào是特制的,最底部的药层是一种特制的易燃易爆化学物,其触燃温度为200摄氏度,最底部的药层引燃后,再触发弹壳内所有的火药爆炸而发射子弹头。
只需要一支点燃的香烟的温度就足够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