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芸,你觉得这个人的背影熟悉吗?”我看着那人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哪里见过?”
程逸芸也点了点头,“他穿的太多了,不然一定可以认出来。”
“宁兔子找的人估计跟我们也算是熟人,背影有点熟悉也是正常。”
这时候,就听见另一个东北人说,“俺准备筹划一个西伯利亚猎人俱乐部,专做那些有钱的内地佬,每年会费俺算了算有个两三百万吧。到时候大兄弟,这边你照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说。”
“老毛子就像高加索猎犬,不能喂得太饱!七成饱就行了,同时还要讲求调教之方,养不家的就狠狠地抹上两刀。‘砍头党’叫价三百美刀一颗人头,管你是不是警察。挡爷发财路的绝不能留!”那个东北人恶狠狠的说道。
“看起来,他们做的是shā • rén越货的买卖,难道是职业杀手?”我端起酒杯,到那人跟前:“兄弟,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我这话是还没到他跟钱的时候就说了,为的是让他有所警觉,不然的话,一下子靠的过近,他随时有可能把枪射击。
“你是谁?”东北人左眼皮微微一跳。
“我没有打扰你们说话吧?这两位朋友怎么称呼?”我举杯敬酒道:“我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初次见面……”
这时候,那胖子才转过身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差点笑了出来,“果……果然是你啊!”
不等我敬酒,两东北人便起身离开了,他们做事一向很小心,不敢多少一个字,估计是担心我是警察。
“我勒个去!你怎么来了!”我不请自坐,低声道。
“你妹的,我还纳闷呢,宁老板啥时候这么好心给我介绍生意,搞了半天,原来是你小子!”
宁兔子要我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果胖子。
“你小子咋来俄罗斯混了?”
程逸芸一人坐着,无聊地玩着纸牌。俄罗斯的小姐笑颜如花,听着俄罗斯风情的提琴演奏,躺在东欧古式大床上,异域风情浓郁。
“别说了,老子也算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五个月前,来东北进货,说是要运一批西伯利亚的冰冻古尸回去,哪曾想,对方竟然是要抢劫,我没答应,直接干了,结果,惹了人命官司。”
“所以在这里落草为寇了?”
“得得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