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日落西山,天色转黑。
我搂着娇妻美妾,乘坐船准备悄悄抵达巴县。
“媚姐瑶妹,昨夜对我表现可还满意?”雪媚和绿瑶哪敢与我明亮慑人的眼神相触,垂下头去,玉脸通红,涩得手足无措,微“嗯”一声,算是答了。我见她俩神态动人之极,心中一荡,暗忖若是真的对她们动了情,此时我怕是难能自已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惊,为何竟有如此想法?难不成我假戏真做?
岂知雪媚眼角正留心我的反应,见我如此表情,又扭头过来道:“你怎么了,难不成有心事?”
我凑上前去,两手分按到雪媚和绿瑶肩上,在两人脸蛋各香一口道:“怎么会呢,不过,要说是心事,我倒还真有一个。”
雪媚见我如此宠她,得意万分道:“冤家,你别胡闹了,快说,有何心事?”
我不依地倒入绿瑶里,和雪媚相视一笑。雪媚甜甜地横我一眼,看得我又心中一荡,忍不住按着她香眉,轻吻了她的腮儿。
雪媚似喜似嗔盯了我一眼,脸红过耳,道:“你再这样胡闹,我可不理你了。”
“只有两件事。”
“哪两件事?”
“头一件事当然是最要紧的事,昨夜你们说要先跟我分开一段时间,说是有大事要做,你们不说,我自然不敢多问,只是一段时间是多久,十天半个月我可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若是你们半年不来,我哪里等得住啊!”
雪媚不禁莞尔,责道:“你的嘴巴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唬我们,你放心,怎会许你这么长时间游手好闲,不然又不知道要去祸害哪家姑娘!”
“媚姐这话可是冤枉我了,现在我垂涎的只有两位美女了,别的女人一概不入法眼!”
听着两女传来银铃般的轻笑声,我感到一片温馨,伸手过去,握紧两只柔莠。
绿瑶反抓着我,深情地瞅了我一眼道:“冤家,我有点担心。”
雪媚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怎么了?”
雪媚俏脸一红,偷看了自己种情愈深的我一眼,然后平定情绪,道:“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你手里的这个盒子至关重要,你说,你究竟是蓄意接近我俩才逞能说自己可以打开盒子,还是真有本事打开它?”
“媚姐真是一句话说道了点子上,还真是一半一半,我当初就是为了接近你们,才借此机会的,不过,说来惭愧,我也不是假把式,真有几分把握可以打开。”
雪媚只骂了声,“就知道你心怀鬼胎!”
“还是媚姐看得透。”绿瑶跟着取笑道。
“我是小事糊涂,但到了重要关口,却绝不含糊!”
“那你还不赶紧。”
“媚姐你可真狠
心,你们就要走了,还要我干着干那。”
“眼下的处境确是非常危险,你就行行好,快打开盒子吧。”雪媚催促道,“我保证,等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们姐妹俩天天陪着你,形影不离好不好?”
绿瑶一起动容。
我无奈笑道:“也罢,那我就抓紧时间。”
众所周知,失蜡法铸造的工艺品十分精致,即便到了如今,一些航空铸件依旧用失蜡法的工艺铸造。其中,最有名的失蜡法工艺品要属云纹铜禁。云纹铜禁出品于春秋中期,工艺精湛复杂,令人叹为观止。1978年出土于河南淅川县下寺春秋楚墓,现藏于河南博物院。
这个云纹锦盒通身遍布云纹,在云锡中攀附着12条龙形异兽,凹腰卷尾,探首吐舌,面向盒的中心,形成群龙拱卫的场面。我尝试将其中一条龙的龙首按下,这时才发现内部多层重叠,纵横交错,支梗又相互卷曲盘绕,而又互不连接,全由内层作支撑,工艺十分复杂而又精良。
“怎么样?”雪媚问道。
此时我额头不禁渗出汗水,叹了一口气道:“媚姐别催我,这可急不得。”
“我不催你,你管你自己。”
我平复了一下气息,继续。这锦盒尽管考究,但总归只是各机关盒子,是盒子就一定能够打开。霍心兰交代那校长办公室出现过古藏文,很有可能这锦盒内藏着的秘密就是古藏文也说不定,那就说明,开启这个盒子的方法也与古藏文有关。
我虽然不懂古藏文,但是自古文字起源多与象形有关,这龙纹曲折好似一条江河,再往内部看去,双龙背向而飞,如大鹏展翅,我眉头一皱,心想:“这不就是大鹏金翅山吗?”想到这里,我手指便轻轻往龙尾处一钩,耳听清脆的一声金属响动之声,雪媚欣喜道:“开了!”
我转向雪媚道:“开了!”
绿瑶笑道:“冤家,真有你的!”
我为之莞尔,道:“那你该如何谢我?”
绿瑶送出个迷人的笑容,道:“那你想如何谢,我们姐妹俩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要谢,真不害臊。”
我嘻嘻一笑,搂着绿瑶道:“亲一下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