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儿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无数次战争一样,但是她的履历很清白,除了在非洲的那几年无法查实之外,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都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任何暴力历史。”尼克·弗瑞在手下汇报关于漫展之夜的经过之后仔细的研究过米亚的过去。
但很显然,他研究不出来什么结果。
这女孩儿的生活简直称得上是乏善可陈!
没有打架斗殴,也没有酗酒闹事,更没有什么诸如dǔ • bókè • yào之类的麻烦行为,她看起来就跟大部分学校里面的好学生一样,按部就班的读书升学,生活简直平静的宛如一滩死水,连个波澜都激不起来。
然而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弗瑞瞪着那一堆的资料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这女孩儿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她在八岁到十三岁之间是跟自己的父亲在非洲度过的,那之后她回到了美国,父亲死亡,继承了一整个突然死亡的家族的财产......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女孩儿是在非洲学到了一些什么奇异的手段,直接弄死了一整个富裕的家族为自己夺取财产。而且这个家族也很奇怪,弗瑞看着调查报告的时候眉头皱的简直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一个这么富裕的家族生活在纽约,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的名字,这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然而接下来的一件事打断了他对米亚的调查,并且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再去接近波茨家的两个姐妹。
同时来自于纽约宗教裁判所跟梵蒂冈教会的消息让他不得不把目光从这对姐妹身上挪开。
“弗吉尼亚·佩珀·波茨小姐跟梅斯罗斯·珀西·波茨小姐都是教会的虔诚信徒,她们圣洁的灵魂受到主的庇护,不容任何亵渎!”来自于教廷的信息非常简单,但是也非常明确。
不管是佩珀·波茨还是米亚波茨,都是教廷要保的人。甚至这段话语当中还隐藏着一些别的信息,波茨家的两姐妹的灵魂是圣洁的,那么不圣洁的又是谁呢?
弗瑞又看了一遍那份调查资料,先后有两笔巨额财产进入到了这对姐妹的手中,而这两笔财产在经过了神盾局的调查之后也证实了它们的所有人之间的亲缘关系。加上向前追溯所得到的消息,弗瑞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把这个家族想的太简单了,事情或许并不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既然这样,他就放下了继续关注这对姐妹的心思。
跟教廷作对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同时,波茨姐妹的低调行事风格也让他还算是安心,这对姐妹并不是什么喜欢搞事情的人士,就连那些巨额的财产都毫不犹豫的捐献出了出去,这样的人不必花费过多的精力跟时间去监控。
反倒是美国队长的归来更让人关心。
“找到他的踪迹,搞清楚他现在的情况!”弗瑞对娜塔莎做出了这个指令。
至于搞清楚了美国队长的情况之后需要做些什么,那就不用娜塔莎操心了,他会解决后续的事情。
这也就造成了娜塔莎的注意力全程都大部分的放在了史蒂夫身上而不是米亚的身上。
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保护费没白交!
彼得跟米亚挤眉弄眼的更严重了,活像是史蒂夫跟娜塔莎看不见一样,公然在两个人面前脑电波同步。
俊男美女的,很配啊!
就是米亚有点儿可惜她的诅咒失败了。
唉,人生果然不可能十全十美的,看在罗杰斯先生艳遇对象的妖娆身姿和超高的颜值上面,她决定原谅他比自己的胸大了。
史蒂夫:“.......”
谁要你原谅这种事情啊!胸大有罪吗?
不管怎么样,四个人的晚餐气氛还是很和谐的,特别是娜塔莎是个社交小能手,从来就没有冷场的话题,成功的让一次拼桌变成了以后经常约饭。
“啊,好可爱的小姐姐,想埋胸!”吃完饭走出来,米亚伸了个懒腰,眯了眯眼睛说。
可爱的女孩子柔软的胸脯最适合埋胸了!
彼得一脸惊悚,“你在说什么鬼?”
要死,难道米亚喜欢女孩子,所以才会对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无动于衷?
彼得陷入了恐慌当中,不会吧?不会吧?真的喜欢女孩子?可是她不是明明很喜欢他的腹肌?放手的时候还很舍不得?
“什么我在说什么鬼,难道你看到娜塔莎这么可爱的姑娘不会想要埋胸吗?”米亚被彼得问的茫然,发出了灵魂拷问。
“我不想!”彼得说的斩钉截铁,坚定非常。
他只想要一手掌握,不想要埋胸!
“不想就不想,喊那么大声做什么?”米亚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这家伙是吃太多了所以力气无处宣泄吗?
真是的,果然晚上就不应该吃太多的肉,会不好消化的!
彼得心中泪流满面,你这种送命题不喊大声一点儿会死的知道吗?
远处帮娜塔莎打了一辆车的史蒂夫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是有活力,谈个恋爱都这么多花样,他果然是老了吗?
史蒂夫看着已经远去的出租车,感到十分无奈。
他都失去力量了,为什么这帮人还能找上门?美国政府现在真的这么闲,连一个老年人都不放过吗?
对此弗瑞表示不是他不放过老年人,而是一种对于危机的直觉人能够他无法放松警惕,这位神盾局局长多年来都顶在跟九头蛇组织战斗的前线,有种本能的不安,促使他寻找更多的人跟自己站在统一战线。而美国队长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面已经成为了一个坚定的信仰,如果能够把他争取过来的话,他们做起事情来会方便很多。
另外,他觉得需要补充一点,神盾局并不代表美国政府,别瞎扣帽子,他看起来像是那么人憎狗厌的人吗?
很遗憾,在史蒂夫的眼睛里面确实是。
从上个世纪战争开始的时候他就对美国政府没有什么好感,想要参军是因为他认为那可以为自己的国家效力而不是对政府多么的信任。
身为一个坚定的珍珠港阴谋论者,加上后来的一堆破事儿,他真是对政府半点儿好感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