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曹黄岐他们一直当缩头乌龟,我们岂不是没办法了。”杜沧道。
陈飞一阵沉默,随即抬头看到了什么,嘴角一瞥,出声道:“我有办法了。”
“飞哥,什么办法?”杜沧问道。
陈飞抬头,指了指医馆门口上方的那个巨大金色匾额,上面书写着是个鎏金大字,“南安针王”。
“他们曹家不是一向以南安针王自诩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将他们曹家的这块胖子给摘下来。”
说完,陈飞身形一跃,直接冲到了药馆门口上方。手掌轻轻一拍,随即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南安针王”的匾额给取了下来。
见状,医馆之中的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一个个惊呼了起来。
“放下匾额!”
“你们太胆大妄为了。”
“报警,快点报警。”
杜沧和陈飞扶着被摘下来的匾额,对着医馆里面喝道:“曹立秋、曹海云、曹黄岐。既然你们要当缩头乌龟不出来,那么这匾额,你们就不配继续拥有了。”
外面一片混乱,此刻的曹家医馆后院之中,一处房间中。
曹黄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父亲曹海云,还有爷爷曹立秋,脸上满是怨恨和愤怒之色,“就是那杜沧和陈飞,他们在南苑山山顶袭击了我,还将我们的工程逼迫停了下来。”
闻言,曹海云不由得有些急了,“南苑山的疗养院项目,我们已经投入了将近十亿元。若是此时中断的话,那可就亏大了。不行,我必须得找点关系,将这件事安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