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飘飘而来。
他们在谭秋寒跟前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实在很疑惑。
这种疑惑让他们胆子变大,敢放眼看向谭秋寒,展现出求教的神色。
他们实在不明白谭秋寒为何会败。
法空的剑法明明更简单,更缓慢,明明也没有精妙之处,为何就是能胜过谭秋寒?
这实在有违常理。
谭秋寒的剑法已经妙到毫巅,已经到了剑法精妙的极致,他们觉得自己练上一辈子也未必能练到这程度。
可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竟然败在法空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剑招上。
“反朴归真,绚烂归于平淡。”谭秋寒淡淡道:“你们觉得他剑法简单平实,是因为看不透他的精妙。”
有人不甘的开口:“可是……”
“真以为他的动作慢?只是你们的幻觉罢了,”谭秋寒摆摆手:“你们跟他过招,一招也撑不住。”
他觉得跟这些人没什么可说的,境界相差太大,不在一个层次上说也说不明白。
他转身看向宁海平:“当初谁选的法空大师为对手?拿他当垫脚石?”
宁海平面露尴尬。
这个人选并不是自己选的,而是白暮雨。
白暮雨出手之后,自己才知道。
可后来也并没阻止,觉得法空这个人选还是不错的,既有足够的名气,也是大雪山宗弟子。
金刚寺的武学没什么可怕的,顶多防御好一点儿,杀伤力寻常,可以踩一踩。
万万没想到后来的发展,竟然损失这么大。
“不管是不是你,你这个院主都是赞同的,”谭秋寒淡淡道:“有眼无珠,说得便是你,我看你这个别院的院主也当到头了。”
“是。”宁海平神情平静。
他心里早有准备。
损失了那六个大宗师的时候,他便预料到,除了要向法空报仇,也会处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