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腥风血雨,惊涛骇浪,血色四溅,猩红的刀刃无情挥舞。
从骑杂杳,传叫风生,踏裂这片平整混厚的雪地;朵朵的火燎和生寒的铠甲,缭乱了静冷的月光。
这边将军帐营里,沉默静寂。
鲁太医愣愣坐在阶上,呆滞看着前方,半晌说不出话。
手上紧紧捏着一颗干瘪的罂粟果实。
“这……这东西也能入药?”鲁太医僵硬抬起头,直直看向姜斋。
“掌握好剂量便可,”姜斋如今心里有些迷茫,有些窝火,走上这一步实在无可奈何。
“你可知它的危害,只要一碰这一辈子就放不下!整个人就毁了!”鲁太医疼心疾首,眼里有隐隐的后悔。
“万物本无罪,它本身没有任何香味,不具备魅惑人心的本领,只是有恶之手伸向让它沦为恶之花。”姜斋心里也如鲁太医那般认为,可如今她渐渐明白,为何向一朵无法言语泼洒咒骂。
鲁太医一下说不出话来,重重叹了口气。
姜斋看向烛灯,映照出空气中的尘埃,周围白蒙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