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杀手如跗骨之蛆,虽说追不上他们,但是一直不肯停下。
两人踪迹不定,化装掩饰身份,一路上行进得还算顺利。
宣霁有心照顾姜斋,走走停停,尽量照顾姜斋的体力。
但是两人走的小路,路面坑洼,颠簸不堪,实在不好走。
这样子的赶路就算姜斋是铁做的,此时也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她不是。
在她还没有发现之前,发热已经以狂风暴雨之势袭来,姜斋毫无还手之力,直接晕倒在宣霁的怀里,任凭宣霁如何呼唤,都睁不开眼。
眼皮似有千斤重,重重地从头皮上压下来,脑子里好像有锯子在拉扯。
宣霁感觉到手臂一重,姜斋已经脱力趴伏在他手臂上。
“姜斋,姜斋,”宣霁摸向姜斋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掀开面具,脸颊通红,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
宣霁立马调转马头,马蹄溅起泥,纷纷杂杂。
勒住马缰,马儿止不住的嘶鸣,停在一座普通府宅前。
门里人掀开一条小缝,见到门外的行人,睁大双眼,赶忙拉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去找个大夫来。”
里面不断有人迎上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挥下去做事了。
几个来回间,整座宅子就忙活起来了。
“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