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眨眨眼,看看青宁呈给自己的信,又看看青宁。
“这是什么,不是说以后不要写东西给本宫了吗?”
青宁摇摇头,“奴婢不知,长清公子只叫奴婢转给娘娘。”
顾露晚这才凝眉接过,信是密封的,火漆印完好。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怕人偷看吗?
顾露晚故意不让他们写东西给自己,就是为了防止对方跟自己说一些让人为难的事。
看来对方,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啊!
顾露晚带着好奇将信打开,一看,不知是作什么表情好。
因为信里并非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的确不好见人。
信是前日才从禹都出发的萧风浅写的,写的声泪俱下,说什么本来不想写的,但越想越伤心,说他走那日,顾露晚竟然没去送他。
说她好狠的心肠,说此去战场凶险,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还让顾露晚有空的时候给他写信。
如此啰啰嗦嗦写了两页纸,信末才写了一句正经话,北境的私军,可否借来一用。
想得倒挺美。
顾露晚将看完的信交给青宁,吩咐道,“烧了吧!”
顾露晚常写写画画,写了也不会留着,直接便会烧了,房里因此自然而然就放了火盆。
青宁领命,很是麻利的将信烧了,回来问道,“娘娘可有答复。”
不是她想问,而是交给她东西的人再三交代,一定要得到皇后确切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