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斯丝毫不慌,垂眼看着大夫帮他包扎,问,“大夫我还能痊愈吗?”
大夫叹气,“你这骨头碎得太狠,看天意。不过你要是能找到专治跌打损伤的大夫,兴许会好些。”
“那您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大夫吗?”吴启斯饱含希望的问。
大夫指着对面,“以前的柳成柳大夫,要是给你治这个伤,十拿九稳。可惜他不在了,这镇上,大概是没有了,反正我没有听说过。”
吴母抹眼泪,“那可怎么办?”
“没听见吗?”吴启斯冷笑道,“好好养着,别再让我下地干活了。要是我跛了……”
语带威胁。
吴母回过神,看到儿子疏离冷漠的眼神,心下凛然,忙看向大夫,“这多少银子啊?”
“二两。”大夫随口道,“一会儿我再帮你配些药和跌打损伤的药膏。”
吴启斯眼神沉沉的看着她,吴母想要求大夫便宜些的话哽在喉间,利落的付了银子。出门后还殷勤的问吴启斯要不要喝骨头汤。
这边的楚云梨则看着石斛,这孩子当初五岁大的时候没了亲人,是柳成收留了他。余氏接手医馆后也没有赶他走,应该是想着他只要一口饭吃不要工钱。
石斛眼泪汪汪,“姐姐,我好想你。”
楚云梨立时就笑了,看着饿得面黄肌瘦的,“没饭吃怎么不离开?”
“我不走。叔叔留下我,我要一直守在这里,我去吴家找你,他们不让我见你。”石斛开始告状。
楚云梨笑了笑,“以后不用找我了,我天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