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解说谎的目的,除了胡家面馆不作他想。
楚云梨追问:“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们俩说了多久的话?”
罗安香缩成了一个球,颤着声音道:“我只看到一眼,没多注意。”
楚云梨又问了几句,罗安香一律不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楚云梨也不再强求,临走之前,还不忘带走那碗面。
正准备出门,却看到了路旁牢房中的狗癞。
此时他正百无聊赖地咬着一根甘草,脚搭着抖啊抖。察觉到楚云梨的目光,他吓得立刻坐正,口中的草也忙不迭丢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胡东家,您有事吗?”
楚云梨蹲了下来,将手中的面递上:“吃吗?”
狗癞不爱洁,这牢中他也不是第一回进来,想送东西进来都会被大夫查看过的事他是知道的。仔细查看过她神情,确定她不是说笑后,飞快奔到了栏杆旁,端过那碗面开始狼吞虎咽。
吃面的呼噜呼噜的声音在牢房中响起,边上的犯人又羡又妒,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我有话问你。”
狗癞吃面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
“赵解来过,并且你把那晚的事如实告诉他了,对不对?”
狗癞偷瞄她神情,将面汤喝完,退到了她接触不到的地方,这才点头。
“我没法不跟他说,我娘今年七十了,我这个不孝子没能孝顺她,却也不想给她招灾。”
楚云梨颔首:“我能理解,也没怪你。我想问的是,你知不知道赵家和齐书禹暗中来胡雨娘往的事?”
狗癞讶然:“我不知道。”
楚云梨只是顺口一问,并没指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话。又问:“赵解是这一回才找上你,还是之前就找上你了?”
狗癞嘲讽地笑了笑:“在这之前,我们都不认识。”
白跑一趟!
楚云梨出了牢房,想了想后,跑去狗癞住的地方打听了一圈。
得知狗癞的名声臭不可闻,他娘平时捡东西饱腹,日子很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