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长老要是惩罚你,我可没有资格替你说话,而且我也懒得说。”
见这家伙还是如此霸道,幽娴眼中浮过一丝暖意,只是这张嘴在冷朝面前就如幽心面对冷道一般,向来都是口下不留情。
“那你现在就不能夸我两句?反正现在也没人。”对于身边女孩儿,冷朝算是了解透彻。
第一次见幽娴时是在两年前的挑战赛上,当时他已经是花月内宗弟子,见这丫头看似柔弱可总是死死护住参赛卡,冷朝当时便大生好感。
两年前他并非内宗最厉害的弟子,可凭着一身血性还是将同行的内宗师兄打趴,最终将幽娴带进内宗。此后与这丫头或是在内宗故意邂逅见面机会,或是替她打飞那些烦人的苍蝇,总之一个愣头青对心仪女子的所有手段他无所不用。
效果不错,近一年的追求也使得幽娴对他放下了心头戒备,可有一次他二人接到宗门任务去处理外围庇护城市的一桩矛盾时,对手竟然觊觎幽娴美貌,在她饭菜里施了下三滥药物。
他拼死救出幽娴,也成全了心头一直旖旎不断的无妄之事。奈何事过,幽娴对他如同对待陌生人一般。无独有偶雪上加霜,这一年内,因为族中事变,他意志消沉了三月之久。
那时,身旁佳人无惧其他师弟师妹的目光,日晨来到他的院落洗衣做饭,快日落时再一人归去。后来他情绪稳定,女子又自顾自离去。
他清楚记得,女子在那三个月里只对他说过两句话。
“虽然不知道你这段时间怎么了?不过一个大男人遇事便死气沉沉算怎么回事?”
“看你这段时间调整的也差不多了,明天我就不来了。”
此事过去,他的孤零院落再无佳人前来。可幽娴未曾再来的第三天,他便开始在内宗挑战同等级的弟子,挑战比他高两三级的长老。
日落,满身疲惫的他来到幽娴院落门外,静坐一夜后第二日再去内宗挑战台找人战斗。日复一日,直至此次花月内外宗的挑战赛开始。
“有些事情不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发生的吗?”幽娴转头,望着这个吃的满嘴油的家伙。
“咳咳、”冷朝闻言,面色窘迫,悻悻的转头望向别处。
一年前他的确抱着救人心思,可幽娴一失珍贞,细说这其中缘由,理亏的还是他。
“对了,之前听幽心丫头说那个温道有两把刷子,之前你下外宗也见识过此人,觉得他如何?”
只要能与幽娴说说话他就觉得满足,话锋一转后冷朝将的话题靠在冷道身上。
“那个家伙真实年龄也就十八岁,可我觉得他就是个少年老成的妖怪。”
说及冷道,幽娴眼眉闪过诸多疑问。
“之前我还觉得那家伙是对心儿图谋不轨,可后来我觉察他对心儿好像是长兄溺爱妹妹一般。而且他很奇怪,他每时每刻都背着一块黑色的包袱。”
想到冷道举止怪异,幽娴苦笑。
“黑色的包袱?”
握着兔架子的手掌一滞,冷朝眼瞳倏地眯起。
年少时家族来了一白袍老者一稚孩,那稚孩被大伯赐予冷道之名,可自从他认识稚孩到最终离开家族,小孩不就时刻背着一块足以压弯他腰身的黑色包袱吗?
“冷道、温道,冷、温、”
细细咀嚼这二人名字,冷朝呼吸立时急促,只见手中兔架子哐的掉在火焰灰烬上,火星在油肉上炼出滋啦啦的声响。
“怎么?你认识他?”
第一次见冷朝这般反应,凭借女子的细腻心思,幽娴还是察觉到一丝倪端。
“嗯?暂且不知。对了,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家伙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冷家四小狼王随身武器各异,可只有冷道的兵器最让人防不胜防。
左臂携弩,右臂十寸冷锋。
在战场上,没有人知道冷道会在什么时候动用这两种武器,可见过的人皆是临终时撇了一眼。
“这,好像没见过他使用什么趁手兵器。”幽娴依旧皱眉。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