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天底下的人谁不是从家里老娘肚子出来的?冷将军你再想想那些天上飞的大能耐人谁要是想有个子嗣,还不得解开裤子和媳妇儿恩爱一番?上床的事儿就和欠债还钱一样,天经地义嘛!”
冷道所问自然不是什么责备话,这老徐见之当是呲开一口黄牙说道。
“而且冷将军你是有所不知啊,这一脸麻子的娘们儿可得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好上手。”
“为啥?”冷道反问。
“白天不得把人吓个半死?命都没了把儿还能举起来?”
“晚上可就不一样了,灯一吹可就剩下那几个点儿了,只要找准了位置,天底下的女人不都一样?”
说着这话,老徐还在自己身上比划比划,堪称一副经验老到的猥琐,
“我滴娘嘞、天底下顶俗气的可就属你这家伙了。”
见这家伙越说越直白,冷道忍不住拍了拍发烫的额头。乖乖,他才十三呐!现在接触这些是不是为之过早了?
“冷将军此言差矣,男欢女爱的事儿怎么能叫俗呢?”老徐听闻言后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也就是冷将军现在还没经历过女人,没尝过这个味儿才会这么说。”如是说着老徐又贼眉鼠眼似的向冷道身边靠了靠。
“冷将军,你也别怪我们哥几个办事不厚道。城里笑春楼前几天可来了一个水灵可人的头牌,我们几个人已经暗中给张妈吩咐过了,先把那个头牌给冷将军留着。今儿个趁个天黑,我们哥几个给你打掩护。”
“嘿嘿、这事儿肯定不会让大将军和莫老爷子知道。”
老徐话落又是拍了拍胸膛,一脸靠谱的样子。
可听到这儿,冷道那张小脸这个羞啊,这些家伙办事儿可真是够离谱的,这不是耽误人家生意嘛?
再说别人不清楚莫老的实力,可冷道清楚只要跨进天策城一步,没人能逃离莫老的感知。在莫老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儿,回去了他不得被敲断了腿儿?
“我看你们这些家伙也是想瞎了心了,今天晚上赶紧让人家头牌开门迎客,耽搁了人家的生意算什么事儿?”冷道对老徐笑骂道。
“冷将军,废水客不留外人田呐。那女人大抵不是个雏儿,可天策城的人都没碰过,而且听张妈的意思,那头牌的手法和口技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只要你给放个开门红,这事儿不就成了嘛!”
“再说了,这俊俏娘们儿可是和那些麻婆子两样,只要吃过一次,那个味儿就和回锅肉一样,是越吃越香哩。”
老徐不死心,又是添油加醋的说道。
“放你的狗臭屁,小爷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街上那些俊丫头每天给小爷抛媚眼儿,小爷又何时心动过?”
他冷道可也不是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再者到了这个年纪,裤裆那玩意儿也已经颇具规模,真想要让那玩意儿有个用武之地也不是不可以,可他从来没有那种心思嘛!
“冷将军,话可别说的那么满。你现在不心痒可都是没办过正事儿惹的祸,真要是吃过一次肉,保证冷将军你日思夜想。”
“你放屁、”
……
临了天策城因为冷家被灭而成了一座鬼城,他冷道也没有见过笑春楼那个头牌到底是何模样。可现在躺在苍古世界里的山巅摇椅上,冷道却破天荒的自嘲发笑。
那个老徐一番话是荤了点儿,可话糙理不糙。
此次苏醒除了修炼肉身外,符殇儿的妖娆脸庞依旧时时浮现在他眼前。可是他同样骗不了自己,偶尔离倾影那张脸庞甚至是完美到极致的身段同样令他心泛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