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殇儿从妖皇窟出来的那一天起,你们就应该死心才对。”
望着母亲符萸,符殇儿轻声传出后,转眸又认真看了父亲一眼。
“殇儿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女儿这样一说,符萸脸色立刻耷拉下来,而不远处安无心等人也脸色一静,对视之间各有莫名。
“就是表面意思啊!”
符殇儿轻耸着香肩淡然道:“五个月之前,殇儿在二哥哥的校场那里检验龙狐卫战意时,我圣古那些天之骄子望着殇儿的视线…啧啧、”
人儿啧着红唇像是想起一件颇为莞尔的故事。
“若是殇儿没猜错,殇儿在妖皇窟中苦修那十载,父亲和母亲连殇儿的婚嫁之事都商量好了吧,只不过你们一直瞒着殇儿,甚至连二哥哥都是如此。”
符殇儿转头望了安天一眼,安天见状,眼观鼻、鼻观心望向别处。
“殇儿在说什么胡话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不是坏事儿。”
符萸皱着眉头望着小女儿。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是殇儿没记错,殇儿好像是我们家族里面年龄最小的吧。”
符殇儿凝睇了母亲片刻,随后摇了摇头浅吁一声。
“知道殇儿五个月前为什么没有在校场直接发火么?因为那一天是我圣古对正魔两道宣战的日子,若是殇儿惹得父亲和圣古万族的族长不愉快,到时候折损的就是我圣古的士气。”
符殇儿抬手将父亲青龙大帝捉着母亲的手腕缓放下,随后轻揉着母亲手腕。
“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一尊太古血脉在圣古有着怎样的话语权,而这里面最不懂的就是母亲。”
“母亲不懂?”
符萸脸色逐渐阴沉起来。
“难道母亲想给殇儿找一个好归宿也有错了?”符萸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