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齐莫奇异的看了眼现在的格洛丽亚，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妈哒，一哈子得意忘形差点崩人设。
格洛丽亚睁着无辜的眸子看着布齐莫，像是在问怎么了？
布齐莫收回视线，轻笑一声：“没什么，总觉得格洛丽亚比想象中要……活泼一点。”
这哪里是活泼一点，分明就是个沙雕。
尼可特翻了个特号白眼。
布齐莫：“格洛丽亚，你往下面看。”
格洛丽亚听话的从高处看下去，底下群山环绕，山外是城，山中黑丝氤氲，最明显的是其中一条河流。
环成一个圈。
高处看下去就像是一条衔着尾巴的蛇，首尾相接处，是一朵花的形状，那花散发的黑气最为浓重。
“格洛丽亚，记起什么了吗？”布齐莫突地倾身，靠近她低声道，声音几不可闻。
既然他要超小声的，白袅袅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这人一肚子坏水，就想着哄她说出答案。
而后顺理成章的进行下一步。
“布齐莫老师，可以了吗？”恰好此时，尼可特围着半空飞了好几圈了。
有些头疼的出声。
布齐莫坐直身子，收好手中厚重的羊皮纸：“好了，幸苦尼可特了。下去吧。”
当脚踏实地落在地上那一刻，白袅袅发现，她可能还有点晕龙。